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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核心人物,劉湘對他倚重如山。
“都對,問題不在於蔣介石怎麼作的,而在於我們怎麼應付。”張斯科緩緩坐直身體:“我們可不可以不讓他來?如果不可以,那前面說的都是屁話。”
張斯可的話雖然有點粗魯,但在座的人早已經習以為常,根本沒往心裡去。
“對呀,斯可兄這才是說到點子上了。”劉湘一拍腦門,實際上潘文華傅常他們的擔心,他已經想到了,但他真正苦惱的是沒有應付的辦法:“么爸(父親最小的弟弟,四川人稱么爸)那邊不安分,打一仗恐怕免不了了,這個時候再與蔣介石鬧翻,我們就是腹背受敵,格老子的,這個老蔣才曉得抓機會喲,讓老子拒也不是,迎也不是,兩頭難受。你們說下,我們到底該朗格辦?最好是不讓他來。”
“可不可以發個通電,可以由我們派人保護。”喬毅夫敏銳的認識到,那個護衛隊肯定是軍隊,專家學者嘛倒無所謂,要真找出礦藏,那也是一大筆財富。
“這倒是個主意,”傅常介面說:“不過我估計蔣介石不會答應,理由很簡單,在我們的防區,我們可以保護,在其他人的防區呢?恐怕我們就保護不了了。”
“真吾說得對,蔣介石既然決心派出這樣一支隊伍,沒有合適的理由,他就不可能收回去,還是得想其他辦法。”潘文華皺眉說。
“甫澄,我們現在沒什麼辦法阻止他們來,”張斯可心中已有結論,他沒想到今天劉湘急急忙忙的把他們找來談的就是這事:“不過我們可以等,老老實實的就罷了,若不老實,那我們再倚事而為。”
劉湘沉默了,他有些不甘心,曾擴情就在對面的觀音橋大興土木,這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可確實又毫無拒絕的理由,良久他才點點頭:“好,我們就等等,看看他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不過有一點我們現在就要打聽清楚,”張斯可忽然說到,劉湘驀然轉頭看著他:“那個莊繼華是什麼人?我們蒐集到的只有他曾經在北伐中擔任第一師副師長,黃埔一期畢業,打過牛行戰役,後來出國了,其他呢?這個人的才能如何,蔣介石為何會任命他?他為什麼出國,又為什麼回來?讓鳴階在南京打聽一下。”
“對,對,”劉湘連聲稱是:“馬上給鳴階發電報,讓他查查這個莊繼華。”
“對了,甫澄,喻培棣不是回來了嗎,他在廣州待過,可以向他打聽一下,看看是否認識這個莊繼華。”潘文華說到“也好,不過此事就有勞真吾了。”劉湘轉頭對傅常說,在座的只有傅常喻喻培棣有交往,傅常點點頭,可他心裡卻認為多此一舉,喻培棣在廣州就脫離了軍界,現在更是一心經商,而且從時間上推斷,他在廣州時莊繼華還只是個小小的校官,兩人怎麼可能認識。
喻培棣是在29年回到四川的,李濟深在廣州清黨後,就開始排擠他們這些四川軍人,出處給小鞋穿,他心灰意冷之下就辭職了,在上海當了一段時間寓公,萌發了回家鄉的念頭,可作為一軍系的骨幹,他要回來自然不是那麼容易的,最後還是張瀾、傅常代為疏通,劉湘才同意他回來。
回到四川后,喻培棣在家鄉內江閒居,久靜思動,去年開始經商,當年川軍整編後,他在廣州乾的實際就是個官辦公司,他也因此積累了些經驗和關係,所以他決定經商後就在渝城開了家公司,專營川粵貿易,生意做得很是紅火。
在得知傅常來意後,喻培棣沉默了,莊繼華回國的訊息他不是不知道,也知道他擔任資源委員會副主任,這些訊息都是報上有的,還知道他要到渝城來,但他沒想到傅常居然會到他這裡來打聽莊繼華。
“真吾,文革這個人,….,怎麼說呢?”喻培棣有些猶豫,當年他雖然敗給莊繼華,但對他的為人十分佩服,莊繼華此番入川,他本能的就認為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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