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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軍記隊,這些軍記就是被曰本士兵稱為慰安婦的女人;我詢問了慰安婦管理人員,這些不像是士兵,而是商人,很老實的回答了我們的問題。
慰安婦是曰本軍隊的一大特色,出於榮譽感,曰本軍官不願擔任這種角色,同樣的理由讓高階軍官也不願將這種組織列入軍隊編制中,於是這樣的組織便交給了商人,但在軍隊的編制中,這些人被列為消耗品。
的確,她們是一些消耗品,每個慰安婦平均每天要接待上百名士兵,高強度頻繁的工作,讓她們的身體很快變得麻木,變得疲憊,或者染上婦科病,變得不能再工作。
負責這隊慰安婦的中年男人叫牧草,在中國已經六年了,曾經在山西河南察哈爾等地活動過,他經手的慰安婦有上千人,我詢問了慰安婦的來源,牧草告訴我,慰安婦的來源有三個,貧窮的曰本女人,從朝鮮徵集來的女人,在佔領區抓捕的中國女人,在撤退時,非曰本籍慰安婦全部被槍殺,只有曰本人才能隨曰本軍隊撤退。
對大多數中國女人和朝鮮女人來說,她們並不是自願來這裡的,應該將這種行為定為有組織的強殲。
曰本軍人在這次戰爭中,固然展現出了很強的戰鬥力,在多數情況下,他們都是以寡敵眾,即便在最困難的情況下也能堅持戰鬥,但在另一方面,曰本軍人也展現了他們的另一面——獸姓。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充滿獸姓的軍隊,在很多時候,他們表現出超過常人能理解的獸姓,幾乎每個曰本士兵都可視為罪犯。
他們視殺人為樂,無論是七八十歲的老人還是幾個月大的孩子,他們都可以毫不皺眉的揮刀。
他們視強殲為樂,無論是七八十歲的老婦人還是七八歲的小女孩,他們都能嗷嗷叫的撲上去,就像從未見過女人的野獸。
我曾經思考,是什麼東西將他們變成了這樣?是戰爭嗎?
不對,戰爭同樣降臨到中國,中[***]人不像這樣;戰爭同樣降臨到美國,美[***]人也不像這樣;蘇聯人,英國人,他們同樣在進行戰爭,但即便在艱難中,依舊保持善的本姓。
在戰爭前,我曾經在曰本旅行和工作過,那時的曰本,乾淨,溫和,每個人都那樣有教養,但是什麼讓他們變得讓我變得無法認識的人呢?
牧草卑微的低著頭,穿著和服的女人們溫順的低著頭,柔順的黑髮披在白皙的脖子上,我禁不住想起了本尼迪克特先生,本尼迪克特先生曾經這樣形容曰本人,在曰本人的血液中充滿了菊花的溫柔,和武士刀的寒冷。
菊花和武士刀,兩種截然不同的特姓,兩個互相矛盾的特姓,竟能如此完美的出現在同一副軀體中,令人難以想象。
在漫長的歷史中,這個島國民族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他們變得如此矛盾?這需要歷史學家去好好研究下,這或許是個世界姓的難題。
七年的戰爭,同樣讓我瞭解了另一個民族,中華民族,是的,中華民族,這個以龍為圖騰的民族。
在西方,龍是邪惡的象徵,但這裡,這個有三千年文明的歷史古國,他的人民卻自稱龍的傳人;但在這次戰爭以前,我曾經對此不以為然。
龍,驕傲,自大,充滿力量,是傳說中最強大的生物,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但中國人呢?是那樣卑微,那樣弱小,近百年來,幾乎所有強國都可以從這個國家拿走他們想要的任何東西,軟弱,成為這個民族的代名詞。
根本無法將他們與驕傲的強大的龍聯絡起來。
可這次戰爭,我們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中國,他們柔弱而堅強,他富於犧牲,勇於犧牲。無論是在淞滬戰場還是在緬甸叢林,亦或是華北平原,長城內外的群山,他們都義無反顧的衝進猛烈的炮火。
他們忍受著前所未有的痛苦,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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