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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十分憤怒,國際公法保護傷員,這些曰本人窮兇極惡,完全不顧任何國際公法,沒有任何人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兄弟,空軍弟兄幹得不錯,你沒看這兩天鬼子的飛機出動次數少多了嗎?”說話的是靠在車尾的一個鬍子拉碴的老兵,他身上有三處傷口,肩膀被捅了一刀,大腿被彈片穿了口子,頭部還裹著繃帶,此刻他正無聊的仰頭看著夜空,好像在尋找天上的飛機。
林月影心中一動,的確這兩天鬼子飛機來的次數少多了,以往天上的飛機不斷,可前幾天每天都是上百架飛機攪在一起,到底誰勝誰敗,他們也只有事後從戰報上才能得知。這個老兵的話有道理,鬼子要不是吃了大虧,怎麼出動的次數就少了。
老兵畢竟是老兵,他的判斷很準。自從中國空軍炸燬馬鞍島曰軍空軍基地後,曰本海軍航空兵出動機群進行報復,雙方在九月底,在淞滬上空張開大規模決戰,連續爆發數百架飛機的大規模空戰,中國空軍放棄了華北,把所有飛機都集中到淞滬來了,最終中國空軍損失了三十七架飛機,而曰軍則付出了八十三架飛機的代價,在這場較量中,曰本空軍傷了手腕,被迫把白天轟炸改為夜間轟炸,這表明曰軍在淞滬前線失去制空權,在天上雙方平手。
“又來了一批。”
天上又傳來一陣細微的嗡嗡聲,“好像是p40。”士兵對飛機飛行發出的聲響變得熟悉了。
果然,天上落下的炸彈變得散亂,低空的嗡嗡聲變小了,天上開始有追逐的動作,時不時有拽光彈閃現,漸漸的天上清淨了,汽車又開啟車燈向前跑。
到了野戰醫院,把傷員交給醫院的醫生後,林月影總算鬆口氣,除了送傷員外,此行的另一個任務是領取藥品和器材。柳良君、曾佩芹和她一起到後勤處去領物資。
“黃同志,”還沒到後勤處,柳良君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有些興奮的叫起來,那個身影好像沒有聽見,繼續與旁邊的倆人談話。
“黃明誠先生。”柳良君放大音量再次叫道,那人轉過身來,有些意外的向這邊看過來。
柳良君十分興奮的跑過去,林月影和曾佩芹忍不住也加快腳步跟過去,她們想看看這個讓柳良君如此激動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到了近前,林月影驚訝的發現,正與那個黃先生交談的居然是在虹口遇見過的,那個讓宋希濂和王敬久都有些不想招惹,替她“揚名”的梅悠蘭。
“哦,是你,”黃先生顯然記得柳良君:“對了,你是在羅店前線支前,梅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柳先生,上海的熱血青年,支前先鋒。”說完又看著林月影問:“這兩位是…。”
“這位是林月影小姐,這位是曾佩芹小姐。”梅悠蘭笑著接過黃先生的話:“別看她們是女流之輩,也照樣上前線救傷員,不比你們男人差,唉,你們[***]人也一樣重男輕女。”
“戰地玫瑰,原來就是你呀。”黃先生熱情的伸出手來,林月影有點不好意思的握住他的手:“梅記者瞎寫,我算什麼戰地玫瑰,前沿的那些士兵比我勇敢多了。”
“那不一樣,那不一樣。”黃先生含笑鬆開手,然後轉向梅悠蘭:“梅小姐,我們那裡是男女平等,不過分工不同,女同志一般不直接上戰場,主要從事發動群眾,組織支援前線。”燈光下黃同志的臉看得不是很清楚,林月影只感到這個人儒雅中帶著幾分冷峻,雖然帶著笑容,可場面絕不像想象的那樣融洽,她猜測這個黃先生是不是也和宋希濂他們一樣對這個梅悠蘭有些頭痛。
“梅小姐,其實我和你大哥是老熟人,他的太太劉殷淑我也認識,當年在樟木頭我們還一起打過一仗,消滅了陳炯明一個團,那時他才剛出校門呢。”黃先生笑著對梅悠蘭說,他暫時沒有與柳良君說話,只是不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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