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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口氣:“只要我們內部團結,莊文革絕對拉不走部隊,能對付孫連仲也就能對付莊文革。”
話雖如此,但莊繼華不同於孫連仲,辦法更多,手段更強,劉汝明和劉珍年又遠在渝城,部隊發生什麼他們根本無法干涉。
“軍長,”張勳亭沉默下說:“我以為我們可以以退為進,就以不能勝任為由,推辭不去,再不然就辭去軍長職務。”
劉珍年的臉色微變,劉汝明卻微微點頭,這個辦法才是他最滿意的,但劉珍年的事情卻不好處理,中央軍校特別班本來就是培養高階幹部的班級,很多黃埔軍校出來的正牌嫡系都在爭取去這個班,劉珍年去在平常看來,這是好事,但現在這個情勢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珍年,你過兩天啟程,到了渝城後,不要輕易與人接觸,好好唸書。”劉汝明說完後,又對眾人說:“這是我們六十八軍的一道坎,只有齊心協力才能邁過去,大家回去吧,讓我靜一下。”
眾人站起來默默的向外走,劉汝明又把劉珍年叫住,眾人回頭看著他,他沒有任何表示,陳新起首先轉身離開,眾人也都明白的離開了。
等人都走光後,劉汝明才做個手勢,讓劉珍年坐到他的對面,兄弟倆面對面坐著,中間隔著個火爐子。
“莊文革不是孫連仲,比孫連仲難弄十倍,”劉汝明淡淡的說:“你要記住,在渝城,千萬不要與馮老總那夥人來往,也不要管這邊發生什麼事,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後手,只要你在,我們就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劉珍年聽出一點不妙,劉汝明從來沒有這樣消沉過,當年中原大戰後,西北軍瓦解,那樣的情況下,劉汝明都沒有今天這樣絕望。
“大哥,難道事情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劉珍年非常甘心。
“希望還是有的,”劉汝明斟酌著說,但語氣顯得很不自信:“得到這個訊息,我就在考慮怎麼辦,我想了很多,以前的,莊文革是什麼人,這是個決不打無把握的仗的人,其他人我們可以聯絡地方部隊將領製造聲勢,但對他不行,首先川軍將領就不會支援我們,孫連仲拿到四十軍,也就不會支援我們,他對三十三集團軍一直不錯,馮治安也不會支援我們。兄弟,這次我們只能自己靠自己。”
劉珍年呆坐在那裡,好半響才喃喃的說:“大哥,這可是你幾十年的心血呀,就這樣白白給了莊文革?”
劉汝明目光陰沉的盯著爐內的那塊發亮的黑炭,他當然不甘心,就算兔子落在陷阱裡也會撲騰兩下,他決不束手就擒。
戰區所有有心人,一邊安排戰區部署的訓練,開展練兵活動,另外則留意著六十八軍的舉動,劉汝明沒有參加孫連仲的軍事會議,而是讓副軍長陳新起代替他參加,劉珍年在兩天後向副師長吳鵬舉移交權力,踏上了去渝城的路,但劉汝明依然沒動。
莊繼華等了三天,不再給劉汝明時間了,他連續釋出兩道人事命令,任命六十八軍副軍長陳新起為六十八軍代軍長,任命武同方為六十八軍政治部主任,原政治部主任調任戰區幹部學校。
兩道命令一下,劉汝明開始動作了,他先給蔣介石去電,表示自己才疏學淺,無法擔任兵役署署長的重任。
“….,職部長期從事軍旅,不擅民事,兵役署關係抗戰大局,職部恐有負所託,當更以才俊之士,……。”
馮詭搖頭晃腦的讀著,莊繼華臉上掛著一絲冷笑:“在察哈爾當主席時,就不覺得才疏學淺,不擅民事了,這個劉子亮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這是理所當然的,”馮詭把電報放下,抬頭看著他:“文革,我們該走下一步了吧。”
“再給他加把力。”
金子瞻奉命來到戰區司令部,作為一個從gcd那邊過來的人,能獲得戴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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