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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隊長顯然對這個小傢伙另眼相看，雖然惱怒他的不識相，但也正是他的提問，才使自己得到了正確答案。
當然，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王隊長也不會輕易的去找陳家老四的麻煩。
但是隻要知道了，那麼以後自然就會有針對性的偵察手段，只要他繼續幹下去，人贓並獲的日子並不遙遠。
王隊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因為破獲了這件全省震驚的大案，而獲得高升的那一刻。
“可是……他的表現不像普通人啊。”
眉頭略皺，王隊長嘆了一口氣，道：“小子，今天我就對你實話說了吧，他的來歷我也不知道。不過，自從三十年前，他開始做生意之後。曾經有三次因為經營不善，而屢遭虧本。那時候，他所犯下的是致命性錯誤，按理來說，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頹勢了。”
“那他怎麼熬過來的？”小夥子好奇的問，只要聽王隊長的口氣，就知道其中必有緣故。
王隊長明知道附近沒有人在，但還是抬頭張望了一下，而後壓低了聲音，輕輕的道：“政策傾斜。”
“政策傾斜？”
“噓……”王隊長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想鬧得人盡皆知麼？”
臉色一紅，小夥子立即壓低了聲音，道：“對不起，王隊長。”
“唉……算了，年輕人啊。”王隊長彷彿自言自語地道：“那幾次，眼看他的生意就要垮了，但是鎮上卻突然改變了政策，要麼是無息貸款，要麼是由政府出資收購他們已經報廢的產品，要麼就是主動為他們找到最好的供貨商，並且以低於市場價的價格提供原材料。”
嚥了口吐沫，這些話已經憋在心中幾十年了，今日終於一吐為快：“總之，只要他們遇到了什麼困難，鎮上，還有市裡都會主動為他們出謀劃策，他們的事情，都是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小夥子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他是什麼人，這麼厲害？難道靠得是市裡的頭頭？”
微微搖頭，王隊長道：“三十年了，市裡鎮上的換了多少任書記，但是無論哪一任，都對他們另眼相看，這絕對不是偶然。”
“那麼，是省裡？”
“可能更大，也許……”王隊長用手指戳了戳天空，輕聲道：“也許已經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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