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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
雪豬太子正了正綠紗帽,說道:“唐國公主本掌櫃已經輸給你了,再要出讓讓你動心的賭注可有點難,你說吧,要賭什麼?還是賭銀子吧——”扭頭問李託:“李黃門,四萬五千兩銀錢付給周郡公沒有?”
李託躬身道:“昨日已經送至周郡公下屬交迄。”
雪豬太子道:“那就賭銀子,雙方各下四萬五千兩白銀賭注,如何?”
周宣笑道:“劉掌櫃真是奸商,我這銀子還沒焐熱,你就想贏回去,讓我這五國蟲戰冠軍兩手空空嗎?”
雪豬太子很愛慕地看著周宣道:“還是那句話,只要周客官肯留在興王府,那麼無論輸贏,那些銀子全是你的。”
周宣哂然一笑,說道:“就賭四萬五千兩吧,摺合金子交付,不然太重了我帶回去辛苦。”
雪豬太子回視南漢鬥蟲使:“聽到沒有,‘蟲王呂布’若輸了,我剝你的皮。”
那鬥蟲使觳僳道:“臣明白。”抹了一把汗,看了周宣一眼。
周宣皺眉道:“劉掌櫃,你這等於是當面恐嚇我嘛,我這人心地善良,若知我贏了會害死這位鬥蟲使,那我寧願不賭了。”
雪豬太子搖頭道:“罷了,就依周客官,無論輸贏都不殺人。”
那鬥蟲使望著周宣,眼露感激之色。
周宣心道:“你別感激我,我要用計贏這‘蟲王呂布’,若連累你的性命,那哥們總是有點過意不去。”說道:“那就這麼定了,請問劉掌櫃,何時開戰?”
雪豬太子道:“今夜酉時三刻在寶慶宮萬政殿,到時派宮車來接周客官入宮,我父皇、盧仙姑俱會觀戰。”
周宣道:“這麼隆重!不是說漢皇陛下御體欠安嗎?”
雪豬太子道:“尚未痊癒,不過看看鬥蟲不妨事。”
議定,雪豬太子告辭回宮,陳延壽與李託都想滯留在後與周宣談幾句,但見對方也有同樣的意思,便都訕訕的離去了。
周宣翹著二郎腿,問四痴:“老四,‘蟲王呂布’的蟲妃餵養了沒有?”
四痴又是好奇又是好笑,點頭道:“餵養得好好的——去年在洪州,‘摸不得’與‘虎痴許禇’決戰之前,主人讓我去買虎痴的蟲妃,然後扯掉那蟲妃的一片翅膀,將其蟲血抹在‘摸不得’身上,開鬥後那‘虎痴許禇’就不敢主動攻擊‘摸不得’,最終落敗,這真是奇怪,主人一直沒告訴我其中緣由,這次又要故技重施?”
周宣笑道:“劉繼興拼命斂財,南漢國富民窮,這不義之財我且多贏一些,但我看那‘蟲王呂布’實在是非常強大的蟲王,‘天寶大將’就算未受傷在先,也難敵它,我們的‘李元霸’雖然實力深不可測,但對決‘蟲王呂布’,就算贏了也要受重傷,蟲王之戰是不死不休的,老四你捨得我們的‘李元霸’或死或傷?”
四痴道:“當然捨不得,不過現在主人現在應該把這秘密告訴我了吧?”
三痴也甚是好奇,周宣的奇招他與四痴一年都沒有猜透。
周宣笑眯眯問:“你們看過哪隻鬥蟲會與三尾雌蟲開牙斗的?”
四痴道:“雄雌互不相鬥,這誰都知道。”
周宣道:“對,雄蟋蟀很有風度,就算雌蟲偶爾發怒要撕咬,雄蟲也只是退避躲閃,絕不還口,在洪州,我以虎痴的蟲妃的血抹在‘摸不得’身上,對陣時,‘虎痴許禇’就聞到‘摸不得’身上有它寵妃的氣味,就很疑惑,這就是‘虎痴許禇’起先避戰,失了先機,最終落敗的原因。”
三痴、四痴俱目瞪口呆,如此秘技真是聞所未聞,周宣太奸詐了。
藺寧嘆道:“沒想到這蟋蟀也這麼有情有意。”
三痴這個懼內的傢伙趕緊說道:“若是阿寧一時發怒要向我動手,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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