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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流蘇隔著布紗輕輕按了按周宣後肩的傷口,癒合得很好,問:“誰幫公子包紮的?”
周宣道:“當時我和老四先生兩個人血淋淋逃到霞浦山的一座蛇王廟裡,吳越兵隨後追來,若不是盤族長相救,我和你只有來世再見了。”
夏侯流蘇道:“不會的,吳越人不會殺公子你的。”
周宣道:“以我這樣威武不屈的倔強性子,自然是死路一條,盤族長不僅救了我,還助我從僧景全那裡奪回了清樂公主,此恩不報,何以為人!”
夏侯流蘇心道:“公子很倔強嗎?”為周宣理好領子,嘴裡發出為難的“嘖”的一聲。
周宣轉過身,看著戎裝俏立的夏侯流蘇,說道:“流蘇很為難是吧?這樣吧,我去向夏侯老伯表明身份,請他放了盤族長,我和你們去泉州。”
“啊!”夏侯流蘇驚道:“不行,這絕對不行!”
周宣故意問:“怎麼不行?難道在陳思安眼裡我還不如盤玉姣?”
“不是不是。”夏侯流蘇急道:“我,我怎忍公子受囹圄之苦,這個我絕不答應!”
周宣又來了一句狠的:“囹圄雖苦,但既能報答盤族長之恩情,又能多看流蘇幾眼,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周宣這話只對深陷情網的夏侯流蘇有效,換一個稍微瞭解周宣的性情的人就知道這根本不是周七叉的風格,周七叉哪能讓自己束手就縛呢?
但夏侯流蘇就感動得不行了,拉過周宣的雙手,將臉埋在他手掌心,眼淚滴落,嗚咽道:“公子,不行的——”萬千柔情,不知從何說起。
周宣用身子擋著岳丈夏侯昀的視線,輕輕撫摸夏侯流蘇淚溼的臉頰,心想:“乾脆讓她父女與清源陳思安反目好了,然後跟我走,投誠到唐國,這對流蘇父女來說絕對是好事,跟著陳思安早晚死路一條。”問:“流蘇,你在清源還有什麼親人?”
夏侯流蘇道:“沒有了,流蘇母親去世已經十年了,流蘇自幼與爹爹相依為命。”
周宣脫口道:“那太好了!”
夏侯流蘇愕然抬起頭來,俏臉猶沾淚滴,楚楚可憐。
周宣忙道:“我是說夏侯老伯對你很好。”
夏侯流蘇從周宣肩頭望出去,爹爹手握鐵矛,目光炯炯看著她,喊道:“流蘇,怎麼了?”
隔得這麼遠,又是月夜,爹爹不可能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夏侯流蘇應道:“沒事,我正聽周公子說話呢。”
周宣的背脊再寬廣,也只能遮住夏侯昀那一個方向的視線,圍住盤玉姣的那些清源武士都看到了夏侯小姐纖腰輕折、把臉貼在那男子的手上,這些清源武士無比驚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早忘了把手裡的刀槍指著盤玉姣了,一個個伸長脖子看一向冷傲的夏侯小姐與一個陌生男子的親密接觸。
此時的盤玉蛟只需縱馬一個疾衝,殺死一人,就能衝出包圍圈,但她也看周宣與夏侯流蘇的親密樣子看得愣了神,心道:“夏侯流蘇給周郡公看傷口呢——啊,臉貼到周郡公手心上去了——”
閩江邊,夜風送冷,夏侯流蘇髮梢拂拂,周宣的手握著她的手,兩個人郎情妾意,脈脈低語。
周宣道:“其實就算陳思安抓到了盤玉姣,以盤玉姣的性子,她是不會屈服的,極可能捨身就義,到那時,閩地山哈只有更恨陳思安,清源只有滅亡得更快。”
嘴長在周宣腦袋上,只要有人信,他怎麼說都行。
夏侯流蘇想了想,說道:“公子,這樣好吧,先把盤玉姣抓住,然後我找機會將她偷偷放掉?”
周宣道:“盤大族長也是心高氣傲之人,豈肯束手就擒,打鬥起來多有損傷,要放就現在放,要不就由我來頂替她。”
“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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