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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各位客官,請稍候,看本掌櫃的手藝。”

周宣跳上河岸,找了一處地方撒尿,看到四痴走得遠遠的,過了一會繞回來,心道:“老四這個女扮男裝也夠辛苦的,對了,她難道每月不來癸潮的?修煉到斬赤龍的境界了?”

烏篷船上的三名清源武士架著夏侯昀也上岸了,夏侯流蘇過去和爹爹說話,夏侯昀愛理不理,只說了一句:“流蘇,你好自為之吧。”

夏侯流蘇不敢多說什麼,只在爹爹邊上跪坐著,心裡隱隱的不安。

獐子肉的香味開始飄溢,雪豬太子站在船頭,笑眯眯道:“諸位客官,肉烹好了,請品嚐,周客官先請。”親手舀了一碗,讓費清給周宣送去。

周宣捧著那碗獐子肉到夏侯昀面前,遞給夏侯流蘇,說道:“岳丈大人,僧景全的點穴術沒人解得開,委屈岳丈大人了,再過幾個時辰就好了——流蘇,你來侍候。”

夏侯昀突然開口道:“周宣——”這是夏侯昀第一次未以“姓周的小子”相稱。

周宣忙應道:“岳丈大人有何吩咐?”

夏侯昀看了看著陶碗的女兒,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好待流蘇,流蘇自幼沒有了娘,我這個做爹的又是一個粗人,哪會照顧孩子,流蘇跟著我吃苦了!”

夏侯流蘇一聽爹爹這話,喜上眉梢,爹爹終於同意她和周公子在一起了,說道:“爹爹疼愛女兒,女兒從沒覺得苦。”

周宣鄭重表態道:“岳丈大人放心,小婿一定會待流蘇好的,再說了,我哪敢欺負流蘇啊,她鞭腿那麼厲害。”

夏侯流蘇羞澀一笑,看看爹爹,卻並無笑意,只是點點頭。

食罷獐子肉,周宣從船上取下一塊羊毛毯,鋪在一塊江邊大石上,曲肱高臥,聽著江水和蟲鳴,詞興逸飛,叫道:“流蘇,來,我有新詞一闕念給你聽。”

夏侯流蘇看了看爹爹,夏侯昀微笑道:“去吧,出嫁從夫呢。”

夏侯流蘇大羞,撒嬌道:“爹爹也取笑女兒,女兒不理爹爹了。”說著,盈盈起身,噘著嘴,一邊走一邊回頭瞪她爹爹。

夏侯昀面上呵呵笑著,心裡無比沉重,他的雙手撐在地上,只要他願意,他現在可以一躍而起。

周宣見夏侯流蘇過來,輕聲笑道:“流蘇,你爹爹回心轉意得好快啊!”

夏侯流蘇秀眉一蹙:“公子不相信我爹爹?”

周宣道:“怎麼會,我是感慨世間感情力量之大,至堅至銳,可以改變一切,五倫之情,君臣、父子、兄弟、夫妻、朋友,我以為君臣是最輕的,什麼國家大義,那是最迂闊的,我只要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過得好就行,當然了,很多時候,家和國聯絡在一起,所以我只好勉為其難,來走這漫漫南漢路。”

夏侯流蘇跪坐在周宣身邊,聽他高談闊論,微笑道:“可我爹爹卻是論說認為君臣最重——”

周宣道:“陳思安算君嗎,不過一割據軍閥而已,不過岳丈大人似乎開竅了,愛護女兒女婿勝過了愚忠陳思安。”

夏侯流蘇得到了爹爹同意她與周宣在一起,心情非常愉快,將一縷散落的鬢髮掠至腦後,問:“公子不是說新得了一闕詞嗎,念給流蘇聽聽,流蘇最愛公子的詩詞——公子叉過手了嗎?”

周宣老臉一紅,心道:“我叉什麼手啊,不過是剛好記起一闕應景的詞而已,不吟白不吟,我周七叉豈能數月無新作,辜負我唐國第二才子的美名!”說道:“叉過了,你聽我吟來,這又是一闕《水調歌頭》,同樣是詠中秋的——”

周宣朗聲吟道:“砧聲送風急,蟋蟀思高秋。我來對景,不學宋玉解悲愁。收拾淒涼興況,分付尊中醽醁錄,倍覺不勝幽。自有多情處,明月掛南樓。悵襟懷,橫玉笛,韻悠悠。清時良夜,借我此地倒金甌。可愛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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