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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道:“就憑這幅畫,我就知你不是韓德讓。”

韓德讓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有些心虛,冷笑道:“願聞其詳。”

周宣道:“其實不是因為這幅畫,而是因為你的一個眼神,當小顰摘下面紗後,你那神態竟是驚豔,而且你還再看了壁上的畫像一眼,是不是在印證小顰與畫像上的人像不像啊?”

自稱韓德讓的儒雅男子眼裡閃過一絲愧色,沉默了一會,淡淡道:“周公子,你很機敏,不過你既到了莊中,那就出不去了,除非留下韓小顰——”

話音未落,草堂四周陡然冒出幾排弓箭手,看裝束打扮都是農夫,但張弓之臂沉穩有力,陽光下泛著利芒的箭簇指著周宣十五人,四處牆頭也冒出不少農夫,約莫有上百人,上百支鋒銳的利箭引弓待發——

四痴的眼睛陡地眯起來,察看周遭地形,思謀如何躲避、如何護著周宣闖出去?

但這些弓箭手顯然訓練有素,分了好幾排,錯落有致,就算四痴能以最快的刀法殺掉前面一排,後面幾排和牆頭的利箭就會急射而至,四痴雖然武藝精湛,但自問沒有在箭雨中保命的能力。

周宣一方十五人處於岌岌可危之境,唯一的屏障就是力虎、林牌軍手裡的這個假韓德讓。

羊小顰淚光閃閃,說道:“公子走吧,我留下。”

羊小顰就是擔心去遼國會讓周宣陷於危境,沒想到在這大名府城外就被這麼多支箭對著!

周宣也算經歷過幾次生死考驗,面對森森的箭頭面不改色,握著羊小顰的手道:“遇到一點危險就拋下你,我周宣是這樣的人嗎?”轉頭問那假韓德讓:“先生這回可以告訴我真名實姓了吧,冤有頭債有主,我周宣就是死了也心裡明白不是?”

假韓德讓不禁佩服周宣的膽色,說道:“姓韓,名有容。”

周宣道:“哦,真的姓韓,不知韓先生與韓大丞相如何稱呼?”

韓有容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周公子就不必問了,留下韓小顰,周公子及手下自可離去。”

周宣道:“我要是不肯呢?”

韓有容面色一變,冷冷道:“不肯?你堂堂國公願意為一女子橫死在這北峰山下嗎?”

周宣道:“那韓老兄不也要死在這裡了,這樣很無趣吧。”

韓有容臉色陰晴不定,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周宣是很善於調節氣氛的,哈哈笑道:“韓老兄,我們有必要這麼劍拔弩張嗎?有話好好說,再進草堂坐著說話如何?”

牆頭有人喝道:“奉軍令,不交出韓小顰者格殺勿論。”

韓有容叱道:“石鰲,我乃正使,你只是副使。”

那手握長柄刀的石鰲說道:“上面旨意,只要接回韓小顰,一切便宜行事。”

韓有容怒道:“石鰲你敢殺我!”

石鰲道:“韓正使,給你一盞茶時間說服這個姓周的,逾時則萬箭齊發,絕不留情,韓正使也應知道,我們耽擱不得。”

四痴抽出一名親兵的單刀,對那石鰲道:“看到那槐樹最高枝沒有?”

那石鰲一愣,問:“什麼意思?”

四痴冷笑道:“抬頭看著,看你腦袋有沒有樹幹堅硬。”也沒見怎麼發力,手中單刀突然疾射而上,“嚓”的一聲,將草堂外那株槐樹最高枝被激射而至的刀鋒斬斷,那柄單刀旋轉著往下墜落,四痴扯下那親兵的刀鞘,在樹下迎著——

“嘵”的一聲金屬摩擦聲,雪亮刀光一閃而沒,刀已入鞘,那枝折斷的槐枝 這時才“撲簌簌”掉下來,槐花飄落,清香浮動。

周宣贊道:“好刀!石鰲,你趕緊做縮頭烏龜吧,躲在土牆後面或許可保一條小命,不然的話,在你下令放箭的同時,你就會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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