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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春景,寫院中春色。”
周宣又叉手,七叉後吟道:“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一闕好過一闕,不滿飲此杯對不住這樣的好詞,夏侯流蘇又喝一杯,雙頰如抹胭脂,眼眸水盈盈,情緒上來了,說:“公子如能七叉手填一中調,限詞牌、限韻、限詞意,流蘇就飲兩杯,若是公子吟不出來,就要罰四杯,公子敢否?”
周宣心道:“你還懂得加籌碼,很有賭徒的潛質嘛。”慷慨道:“夏侯姑娘,我豁出去了,四杯就四杯,醉臥美人膝,固吾所願也,請命題、限韻。”
夏侯流蘇美眸流動,說道:“《一剪梅》曲牌,限‘十一尤’韻,描繪閨中女子相思之情,開始——”
周宣一邊叉手一邊大腦高速搜尋:“十一尤韻就是尤、優、流、秋、舟這些為韻,《一剪梅》——《一剪梅》——女子相思——”叉到七下,停住,濃眉深鎖。
“周七叉公子,吟不出來了吧。”夏侯流蘇有點醉了,竟點明瞭周宣的真實身份,周宣現在可是自稱金陵鹽商周宣之的啊,“流蘇也知道要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填出這樣有諸多限制的詞的確太難,但既是賭詩斗酒,那就怨不得流蘇了,公子請飲此四杯吧。”
周宣眉頭舒展開來,笑道:“我已得了。”
夏侯流蘇驚道:“得了?願聞大作。”
周宣吟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夏侯流蘇默唸著“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不由得痴了,雖然她沒有相思過,但也能體會詞作之中那種纏綿真摯的相思之情。
周宣取來一隻空杯,滿滿斟上兩杯酒,推到夏侯流蘇面前,心想這兩杯下去不信你不醉,笑吟吟道:“夏侯姑娘,若是覺得我這闕詞相思得好,就飲此兩杯。”
夏侯流蘇還沉浸在詞境中,端起一杯酒一邊喝一邊目視虛空,嘴裡喃喃唸誦《一剪梅》,喝了一杯又端起另一杯,周宣就把空杯斟滿,說:“流蘇姑娘,願賭服輸,這兩杯你得幹掉。”
夏侯流蘇不愧是練家子,豪氣,二話不說又將這兩杯都喝了,雙頰如火,眼神迷離,嘴裡哼哼唧唧不知說些什麼,象是閩語方言。
東閣花廳現在只有周宣、三痴、夏侯流蘇三人,兩個侍候的婢女早被周宣趕到門外去了。
周宣站起身,指著夏侯流蘇說道:“倒也!倒也!”
夏侯流蘇應聲伏在雕花圓桌上,醉了,前後六杯,半斤多烈性白酒,而且是這麼急的喝下去,即便是酒量大的周宣也要醉,更不用說平時很少喝白酒的夏侯流蘇了。
周宣回頭衝三痴一笑,低聲道:“老三,搞定了。”
三痴目瞪口呆,不服不行啊,主人太強了,幾首詩詞就把這個花魁女刺客弄醉了,這下子任主人擺佈了吧。
夏侯流蘇醉得厲害,坐都坐不住了,身子軟綿綿直往桌下滑去。
周宣過去將她扶住,夏侯流蘇就軟軟的靠在周宣身上,女子的體香被酒味激發出來,讓周宣下體就是一振,有執兇器行兇的念頭。
東閣花廳側間有一張香楠木雕花玲瓏小床,鋪著柔軟的蜀錦茵褥,周宣半拖半抱著夏侯流蘇來到側間,門首一盞鴛鴦燈,光線暈紅,頗為曖昧。
周宣將夏侯流蘇放倒在雕花小床上,脫她繡履時發現她裙下穿著胡褲,果然是習武之人,習武的女子都穿胡褲,否則一個高踢腿,豈不裙底春光盡露!
不知夏侯流蘇芳齡幾何?應該是十六、七歲的樣子,酒醉的面容嬌美動人,細密森長的睫毛整齊覆蓋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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