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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漂浮著素馨花瓣。
夏侯流蘇在貼身小婢魚兒的服侍下開始寬衣,脫下紅裙後感覺不對勁,一摸腰間,“漏影刀”不見了,再仔細一看,系刀的絛帶是被扯斷的,心一下抽緊,問小婢:“魚兒,我醉後那個周公子對我做了什麼?”
魚兒抿著嘴忍笑道:“沒做什麼,小婢進來時,小姐的衣裙都是穿得好好的。”
魚兒是夏侯流蘇從泉州帶來的丫環,從小就在一起,所以魚兒稱呼夏侯流蘇為小姐。
夏侯流蘇也感覺身體沒有異樣,周宣應該沒動她,只是刀找不到了,先不沐浴,裙子也不繫,穿著白緞馬褲去東閣花廳找她的刀,找了個遍沒找到,只找到地上一支毛筆,心裡又羞又急:“肯定是被周宣拿走了,他竟伸手到我裙裡扯走我的刀!”
夏侯流蘇氣惱地回到浴室,一邊脫衣衫一邊使勁想酒醉後到底發生什麼事,但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隱隱有一種酥癢的快感,似乎有人撫摸了她胸部。
夏侯流蘇臉紅紅的,脫掉白綢馬褲赤腿邁入浴桶,然後反手解開抹胸帶子,將蔥綠抹胸丟到一邊,正要蹲到水中。
猛聽得小婢魚兒驚叫一聲:“啊,老鼠!”小手捂嘴,兩眼發直,一臉驚駭的樣子。
夏侯流蘇左右看看,奇怪地問:“哪裡有老鼠?”夏侯流蘇是習武之人,並不象一般嬌滴滴女子一聽到老鼠就嚇得心亂跳、腿發軟。
“哦,原來不是真的老鼠,是畫上去的。”小婢魚兒驚魂稍定,上前兩步,指著夏侯流蘇的胸脯說道。
夏侯流蘇低頭一看,兩隻玉乳黑乎乎的都是墨跡,她自己瞧不清畫的是什麼,又驚又怒,猛地蹲下身子,使勁搓洗胸脯,搓得一對乳房紅通通,低頭再看,洗乾淨了,墨跡沒有了,這才定下神來想:“一定是周宣畫的,怪不得剛才在地上看到一支毛筆,他竟剝了我抹胸在我胸口亂畫,可惡!可惡!我非殺了他可!”
小婢魚兒咬著嘴唇給夏侯流蘇搓背,想笑不敢笑。
過了一會,夏侯流蘇喚道:“魚兒——”
“嗯,小姐什麼事?”
“你,你剛才看清上面畫的是什麼了嗎?”
“是一隻老鼠,畫得非常象。”
夏侯流蘇“哼”了一聲:“好象還有有字,寫的是什麼?”
小婢魚兒遲疑著不開口。
“寫的是什麼?你看清了嗎?”夏侯流蘇追問。
小婢魚兒口吃道:“看,看清了,寫的是——寫的是,周七叉到此一遊!”
小婢魚兒把那七個字飛快地說出來,然後緊緊閉上嘴巴。
浴室裡非常靜,夏侯流蘇的喘息聲清晰可聞,還有“怦怦”的心跳聲。
小院裡有人叫道:“流蘇姑娘,公子命你即刻去見他。”
夏侯流蘇這才從羞憤中緩過神來,應道:“馬上就來。”從浴桶裡站起身,跨出來趿著木屐,小婢魚兒趕緊遞上厚厚的棉巾幫她擦拭身子。
夏侯流蘇推開魚兒,她自己擦拭,擦胸部時想到周宣用毛筆在她胸脯上作畫題字,臉紅得發燙,又感覺格外敏感,似乎被周宣嵌了什麼東西進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受。
夏侯流蘇換上潔淨的衫裙,叮囑魚兒不能對任何人說她胸脯被畫鼠題字的事,然後去連昌公子暫住的那個小院,叩門求見。
連昌公子箕坐在胡床上,正翻看一卷書,見夏侯流蘇進來,頭也不抬地說:“流蘇,你收拾一下細軟,準備跟著周宣私奔吧。”
“什麼?”夏侯流蘇錯愕無法理解。
連昌公子目光一冷:“流蘇,我讓你跟在周宣身邊,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夏侯流蘇明白了,她是細作,跟在周宣身邊刺探訊息,必要時就殺死周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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