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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曲中殺伐氣
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外鄉人分別奪取了惜春詩會的魁首和魁副,這讓聚集在“謝眺樓”下的宣州士子們難以接受,鼓譟不已,說等那兩個外鄉人一下樓,就飽以老拳。
林涵蘊絲毫不替周宣發愁,笑嘻嘻對靜宜仙子道:“姐姐,讓我給說著了吧,周宣哥哥果然要被群毆了,嘻嘻,太好玩了!”
靜宜仙子給了林涵蘊一個白眼,心裡有點擔憂,文人相輕,一旦妒火中燒,真要打起來亂糟糟一團,景王派來的人很可能趁混亂加害宣弟,便對一邊的三痴說了擔憂之事。
三痴冷靜地道:“仙子放心,我會留心的。”
樓下的宣州士子喊道:“外鄉人出來,外鄉人出來!”
忽見高樓上“忽喇喇”垂下三幅紅綾,每幅紅綾上都寫著幾列拳頭大的墨字,分別是三闕同韻的《水龍吟.詠楊花》詞,末尾註明瞭詞作者,正是本次詩會的三甲之作。
樓下頓時一靜,接著便吟哦聲四起,都賞鑑起楊花詞來。
宣州士人雖然情緒激動,但畢竟是斯文人,還是有欣賞能力的,讀罷三闕詞,對詩魁寧夫人的“似花還是非花”無不暗暗歎服,的確是筆墨入化、有神無跡的絕妙之作,而魁副周宣之的“燕忙鶯懶花殘”,也明顯比胡揚的“長空飄舞輕盈”高明。
一時間,鼓譟聲勢弱了許多。
這時,宣州刺史之子張弼扶著欄杆居高臨下朗聲道:“諸位詩友,這三闕詞都賞鑑過了吧,寧夫人與周公子之作誠然高妙,力壓群賢,魁首、魁副當之無愧,但諸位詩友卻出言不遜,難道我宣州士人都是心胸狹窄、沒有虛懷雅量的嗎?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張弼在宣州士人當中頗有影響力,其父是太守,他自己是奉直郎,地位顯赫,這一番話說出來,樓下數百人悄然無聲。
陵陽山下鑼鼓喧天,迎接花魁和詩魁的花車到了,往年慣例,決出的詩魁要與花魁同乘花車穿行於宣州城的主要街道,花車四周懸掛詩魁的詩詞,鼓吹歌舞,歡歌笑語,模仿大唐長安城進士及第後曲江賜宴、走馬觀花的盛況,所以,每年四月十二的這一天就是宣州的詩歌節日,詩城之名由此而來。
但唐國承平二十載以來,還沒有女子奪得過宣州詩魁的,而今年詩魁卻被廣陵寧夫人奪得,難道兩個女子共乘花車?沒有男女搭配,不熱鬧啊。
王洋與瞿直、張弼二人商議之後,決定讓本次詩會三甲一起與花魁同車觀花。
周宣與藺寧先下樓,那些宣州士子看到詩魁、魁副,雖然沒有投擲石塊、雞蛋、菜幫子,但神情卻是很冷淡,待看到胡揚下樓,這才齊聲歡呼起來,好象胡揚才是詩魁。
怒氣衝衝的胡揚這時才臉露微笑,向眾人團團拱手,昂首挺胸,大步下了陵陽山,登上花車,佔據離花魁最近的位置,等著花魁夏侯流蘇的到來。
周宣與靜宜仙子、林涵蘊她們緩步下山,靜宜仙子道:“宣弟,詩魁、魁副我們都得了,三千兩妝奩獎也領到了,別玩了吧,我們回客棧去,明日還要趕路呢。”
周宣笑道:“這怎麼行,好戲還在後頭,現在如果退出,這些宣州士子真會拿石塊砸我們的,說我戲耍他們。”
林涵蘊道:“周宣哥哥有老三先生和三嫂護著,怕什麼,儘管乘花車遊春觀花好了,我們乘車跟著看熱鬧。”
三痴問:“主人有何打算?真要去鳴玉樓梳攏花魁?”
周宣微笑道:“夏侯流蘇有武功的,靠動手我對付不了她,得動腦子,其實有個更好的辦法就是讓你上,可老三你不敢,對吧?”
三痴趕緊看了一眼身邊的藺寧,藺寧正甜蜜蜜看著他,說:“三哥,你要是喜歡就上吧,我當初——”藺寧閉嘴不說了。
周宣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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