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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汗輕衣透,妙!”

“卻把青梅嗅,更妙!”

“莫非周公子與夏侯姑娘是舊相識?不然如何能把夏侯姑娘的女兒家神態描摹得宛在目前?”

夏侯流蘇睫毛閃個不停,夏侯流蘇不僅精於技擊之術,更是能詩擅詞、妙解音律的才女,女子有才,心思便多,周宣的這闕小令《點絳唇》把她描寫得如何清新可愛、少女半羞半喜的神態刻畫得栩栩如生,簡直讓夏侯流蘇以為周宣是很熟悉她的人,這讓她心裡有一種極其異樣的感覺。

夏侯流蘇之父是清源節度使陳思安的家將,家將其實就是受重用的高等家奴,去年夏侯流蘇遵從父命跟隨連昌公子來到宣州,以鳴玉坊歌y身份示人,是連昌公子手裡的一枚棋子,其實整個鳴玉坊都是連昌公子的人,連昌公子的手下涉及各行各業,遍及唐國主要州縣,起的是細作刺探的作用。

夏侯流蘇既有習武者的堅毅,又有女才子的多愁善感,刺殺周宣是奉命行事,她與周宣無怨無仇,所以當這個笑眯眯的獵物出現在她面前,揮灑詩詞、風流倜儻的樣子,夏侯流蘇就覺得有點疑問:“我要殺的是這個人嗎?我為什麼要殺他?”

有人在問:“胡大公子,吟出詩詞來沒有?莫要拖延時間,天都快黑了,春宵苦短啊,哈哈哈。”

胡揚臉脹得通紅,越急越想不出詩詞句子來。

夏侯流蘇盈盈起身,摘下一朵素馨花,花瓣粉紅、花蕊粉白,走到周宣面前,眼睫低垂,伸手將素馨簪在周宣鬢邊。

一旁的藺寧緊盯著夏侯流蘇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有異動,她手裡拈著的彈丸隨時可以取夏侯流蘇的命。

周宣倒是笑嘻嘻的坦然面對,低聲道:“蒙夏侯姑娘青眼——”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就被震天價的歡呼聲淹沒:“花魁簪花了!花魁簪花了!”

花魁簪花,就表示花魁選擇了與她共渡春宵之人,這個人是金陵鹽商周宣之。

胡揚愣了半晌,他沒想到夏侯流蘇竟會給周宣簪花,急怒攻心,衝過來猛推周宣,周宣輕輕一閃,胡揚收勢不住,連同幾隻花盆一起摔下了花車,等他爬起來,花車已經駛動了,前往三曲坊鳴玉樓。

胡揚憤怒之極,想追上花車爬上去,身後有人扯住他袍帶,胡揚吼道:“別拉我,我要揍死那個鹽商——”回頭一看:“咦,是你!”

拉住胡揚的是夏侯流蘇的那個青衣小婢,示意胡揚跟她走,率先橫穿過人群走到街邊。

胡揚心知有好事,趕緊跟過去,這時圍觀的人群已經跟著花車去三曲坊,片刻時間,月湖坊空蕩蕩。

青衣小婢道:“胡公子,流蘇姑娘讓我轉告公子,請於今夜戌時末去三曲坊靈石園相見,流蘇姑娘是迫於無奈,才簪花於那個鹽商,畢竟胡公子連半句詩詞都沒吟出來嘛,但流蘇姑娘真正傾心的還是胡公子你,胡公子是否明白流蘇姑娘約你相見之意?”

胡揚連聲道:“明白,明白,戌時末,靈石園,我一定來。”

青衣小婢說聲:“胡公子千萬不要辜負了流蘇姑娘的一片痴心啊!”然後轉身便走,很快就走得沒影了。

胡揚站在那痴笑,心道:“本公子自然明白流蘇姑娘的美意,那就是捷足先登,先把花魁給採摘囉,讓那鹽商欣賞殘花敗柳去,哈哈,快哉!快哉!”

胡府的親隨僕從這時找過來了,叫著:“公子爺,你嘴巴怎麼摔腫了,哇,都出血了!”

胡揚剛才摔下花車,跌了個狗吃屎,上嘴唇腫得厚厚的,不過他現在色迷心竅,不覺得嘴巴痛,翹著豬嘴y笑不已,說道:“回府,本公子要蘭湯沐浴,今夜——嘿嘿,本公子得吃點房中秘藥以壯聲勢——”

胡揚一夥走後,三痴從臨街的一家酒樓走了出來,酒店夥計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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