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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婢女之一,不知怎麼會在這裡?看看胡彥,胡彥趕緊道:“卑職不識此女,卑職告辭。”心想:“看來信州侯是要帶著宣州花魁上路了,年少公卿果然好色。”

周宣等胡彥一行走了之後才走進“折柳亭”,三痴跟在他後面。

“折柳亭”中青磚鋪地,一個墨綠長裙的女郎端端正正跪在那裡,見周宣進來,撩起面紗,露出晶瑩如美玉的面容,黑密的長睫毛閃一下,又閃一下,眸光如水,聲音柔美中帶著一絲悲慼,好象遠山迴響一般:“流蘇傾慕公子才華,效紅拂夜奔,請公子收留。”

周宣心道:“一定要知道我奉何密旨對吧?看來你是不見落紅不死心,非讓我採摘不可了!”看了三痴一眼,三痴面無表情。

周宣道:“原來是夏侯姑娘,姑娘可比紅拂,在下豈敢比李靖,區區在下只是一個鹽商而已。”

夏侯流蘇道:“不管公子是誰,流蘇跟定公子了。”

小婢魚兒在一邊看周宣臉色,幫腔道:“周公子,我家流蘇姑娘是偷偷跑出來的,不能回去了,回去要被打死的。”

周宣心裡冷笑,面上道:“流蘇姑娘先請起,我——”

林涵蘊走了進來,一眼看到夏侯流蘇,驚問:“這又是誰?”

周宣伸手到背後捏了個蘭花指,說道:“這就是宣州花魁夏侯流蘇,慕我才華,要侍奉我左右,涵蘊妹妹你看如何?”

林涵蘊悄悄摸了一下週宣別在背後的手,表示她明白,歡天喜地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熱鬧,人越多越好。”

周宣近前扶起夏侯流蘇道:“夏侯姑娘,昨夜我也喝醉了,我這人有個毛病,酒醉後喜歡信筆塗鴉,抓到什麼就畫,我沒弄髒夏侯姑娘的衣裙吧?”

“沒有沒有。”夏侯流蘇俏臉通紅。

周宣又說:“對了,我昨天還在鳴玉樓東閣花廳拾到一柄小刀,愛其精美,收在懷裡,離開時忘了交還了,那是夏侯姑娘之物嗎?”

夏侯流蘇睫毛低垂,說道:“公子就稱呼我流蘇好了,流蘇薄命,誤墮風塵,那把小刀是防身用的,既然公子喜歡,那就送給公子好了,昨夜流蘇酒醉昏睡,公子卻未趁機霸佔流蘇身子,流蘇深感公子是真正憐花惜玉的風雅之士,是以前來投奔公子,為婢為奴,亦是心甘情願。”

周宣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瞞你,我不是什麼金陵鹽商,我乃信州侯周宣,薄有詩名,人稱‘周七叉’。”

“啊,公子就是七叉成詩的周大學士、周侯爺!”夏侯流蘇瞪大了美眸,裝作無比驚喜的樣子:“難怪昨夜斗酒賭詩時我見公子常常叉手,當時心裡就有點疑惑,沒想到真的是周七叉、周侯爺!”

小婢魚兒在一邊也驚喜地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周侯爺——”轉頭對夏侯流蘇道:“流蘇姑娘真是慧眼識英雄啊!”

這主婢二人一唱一和,都是實力派的演技。

周宣微笑道:“那就上車吧,不要等鳴玉樓的人趕來說控告我周侯爺拐賣婦女。”

周宣讓夏侯流蘇和小婢魚兒上了一輛馬車,箱子、包袱一齊搬上車去。

車隊繼續向南,把宣州南門“折柳亭”無情地拋在了後面。

“折柳亭”畔,一個身穿蜀錦花裙、腰肢細細的妙齡女郎折下河岸垂柳的新發枝條,望著騎馬遠去的周宣,秀眉微蹙,美目含愁,輕輕唸誦道:“送君南浦,傷如之何!”

信州侯車隊逐漸遠去,終於不見,白雲悠悠,路亭靜默,有誰明白懷春少女的惜別之情?雖然只是一面之緣,卻有深烙心底的感覺,也許明天、也許後天就會淡忘,但今天,憂傷卻是如此真切——

女郎低吟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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