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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母讓周宣安坐,她親自去找,這一找,才發現非但念奴不見了,連那個新來的寧寧也不見了,又發現寧寧房間的後窗垂下一條繩索,兩個姑娘肯定是從這裡逃跑了。
假母哭天喊地,痛罵寧寧,又罵念奴沒良心,又叫人趕緊沿秦淮河追找。
周宣作色道:“什麼,人跑了,昨夜還求我幫她贖身,怎麼會跑了?是不是你不肯賣,故意藏起來了吧,我叫人砸了你這‘媚香樓’。”
假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周公子,念奴那小賤人真的是跟人跑了,是那個名叫寧寧的賤人把她拐跑的,那賤人來歷不明,都怪老婦貪圖便宜,收留了她,沒想到她是女柺子!”
周宣恨恨地拂袖而去,家丁來福把一千兩銀子一一收回銀袋,心裡暗贊姑爺好計,一兩銀子不用花,平白得個家y。
周宣剛回到莫愁湖畔,宮裡派來請他入宮為皇后娘娘畫像的使者就到了。
周宣匆匆沐浴,換了衣袍跟隨宮使進宮。
在麟德殿外,周宣看到了宮中女官鳳阿監,趕緊見禮。
鳳阿監淡淡的看著周宣,還禮道:“周公子現在是皇家外戚,地位與江州時不可同日而語,不必對我一個小小的阿監多禮了。”
周宣誠摯道:“鳳阿監何出此言,周宣是得志的小人嗎?鳳阿監對我有恩,周宣一直銘記著的,早就想著來拜訪,初入京太忙,失禮之處請鳳阿監見諒。”
鳳阿監這才笑了起來,問:“尊夫人紉針來金陵了嗎?”
周宣笑著說:“好教鳳阿監得知,紉針已有身孕,留在江州養身體,五、六月間我會接她進京。”
鳳阿監喜道:“有孕了?恭喜周公子,紉針一進京就請告訴我,我去看望她。”
周宣道:“豈敢,到時一定帶紉針來拜見鳳阿監。”
鳳阿監便與周宣一道去“花萼相輝樓”覲見皇后娘娘,看到丹墀下有一個白鬚老頭恭立在那,不知是誰?
小周後宮服盛裝,端麗無儔,待周宣見禮畢,含笑道:“宣侄,這位是宮廷畫院待詔顧閎中,畫名遠揚,宣侄可曾耳聞?”
周宣知道這個顧閎中,號稱中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的《韓熙載夜宴圖》的作者,如雷貫耳啊,躬身道:“回姑母娘娘,侄兒早就聽說顧待詔的大名,一幅《韓熙載夜宴圖》乃是開一代畫風的鉅作,侄兒極其佩服。”
顧閎中八十多歲了,身板還很健朗,聽皇后娘娘的侄子這麼推崇自己,大為感激,頓生好感,作揖道:“周公子過獎,老朽愧不敢當。”
小周後卻奇道:“《韓熙載夜宴圖》一直藏於南薰殿,宣侄哪裡得見?”
周宣背心冒汗,說道:“侄兒並未見過此畫真跡,只是見過摹本。”
顧閎中代周宣道:“娘娘,當年昭惠皇后歸天,陛下招各國畫待詔齊聚金陵為昭惠皇后畫行樂圖,陛下曾把小臣的《夜宴圖》向諸位畫待詔展示,那摹本可能就是那時流傳出去的。”
小周後點頭道:“原來如此,來人,去南薰殿取《夜宴圖》來。”
不一會,畫軸取到,兩個宮娥展開這三米多長的畫卷,周宣一邊觀賞,一邊讚不絕口,這幅畫的摹本流傳到後世都成了無價之寶了,他卻能看到真跡,太有幸了!
一代畫豪顧閎中在一邊聽著周宣的讚歎,謙恭地微笑著。
小周後微笑道:“宣侄畫技雖不如顧待詔圓滑老到,卻也風格獨具,對形體描摹尤見功力,今日兩位就分別為本宮畫一幅像,較一較高下。”
周宣背心又冒汗,讓他和顧閎中比繪畫,這比魯班門前耍大斧還不自量力,但小周後既這麼說了,豈能推託,當即躬身道:“較高下不敢,向顧大人請教學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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