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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女道已經是方外之人,公子不要以俗世之名相稱了。”
林岱生怕周宣在長女面前受挫就不再稱呼林涵蘊為妹,忙道:“道蘊,周宣現在也算是我們林家人一樣,是至親,涵蘊平時不也是叫你姐姐的嗎!”
靜宜仙子無奈,只好低低的叫了一聲:“宣弟你好。”
周宣最後來到林涵蘊面前,林涵蘊睜著憤怒的大眼睛瞪著他,那眼神是在威脅他“閉嘴”。
周宣呵呵一笑,作揖道:“涵蘊妹妹,愚兄這廂有禮了。”
林涵蘊小臉發白,周宣的這聲“愚兄”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哇,太噁心了!
林岱催促道:“蘊兒,快快給宣哥還禮。”
林涵蘊猛地站起身來,恨恨地盯著周宣說:“要我稱呼你兄長,除非你讓林黑山叫你叔爺爺!”
林涵蘊飛快地跑出茶室,聽得木屐聲漸行漸遠。
林岱又惱怒又尷尬,氣沖沖地對長女說:“道蘊,為父平時軍務繁忙,家事全由你操持,涵蘊如此任性無禮,可不都是因為你放縱她嗎!”
靜宜仙子當著周宣的面被父親責罵,羞慚無地,長跪謝罪,面紗下傳出壓抑的啜泣聲。
周宣趕緊說:“林伯父,這怎麼能怨道蘊姐姐呢,而且涵蘊妹妹說得也沒錯,涵蘊妹妹天真率直,這也正是我和永固老弟都欣賞的呀。”
周宣擔心林涵蘊受罰捱打,就把李永固推出來抵擋。
林岱一聽,果然消了氣,搖頭說:“宣侄現在是自家人了,不然的話讓別人看笑話,說我林某不會管教女兒。”
又品茶閒談了一會,周宣告辭,見靜宜仙子默然自傷的樣子,便說:“道蘊姐姐,小弟想向姐姐學習茶道,不知可否?”
林岱笑道:“宣侄真是好學不倦啊,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鬥蟲擊劍,沒有宣侄不會的——道蘊,你也可以藉機向你宣弟請教詩歌曲賦嘛。”
靜宜仙子淡淡的應了一聲:“是”。
周宣回到秦府正好亥時,兩位小嬌妻一起迎上來。
“夫君,你喝了好多酒嗎?”秦雀聞到了周宣的酒氣,責備地問。
周宣說:“沒喝幾杯,李大人回京,為他送行嘛,總得意思一下。”
周宣又說起他認了林岱當伯父、林涵蘊為妹妹的事,秦雀、紉針心裡都是鬆了一口氣,那個林二小姐都已經行了及笄禮了還整天跟著她們夫君,這會惹人閒話的。
洗漱後各自歸房,周宣喝了廬山雲霧茶,比較提神,這兩天又休息得好,這會實在睡不著,想想自來江州,就沒享受過夜生活,還不知道江州的歌樓y館什麼模樣,哪天得去見識一下,在南唐,這應該是合理合法的事,朋友聚會、接風送別都離不開青樓歌y,這就叫名士風流嘛。
周宣胡思亂想一回,更是了無睡意,便獨自舉燭來到小書房,在榧木棋墩上擺死活題玩。
秋夜寂寂,玉石棋子敲在棋墩上發出清空的脆響,周宣很喜歡聽這種的聲音,很詩意呀,可惜沒有他人在場,不然就要吟詩一首了。
“夫君,還不睡呀。”
細碎的腳步聲響,一盞紅紗燈,進來兩位小嬌妻,果然是要一起入洞房,共進共退的,什麼事都是兩個人一起。
周宣笑道:“雀兒來得正好,來陪我下一盤棋吧。”
秦雀放下紅紗燈,微笑道:“雀兒哪是夫君的對手,只有任你欺負的份。”
這話有點曖昧,周宣的聯想能力又是超強,那細長的眼睛立即一亮,有點火辣地盯了秦雀一眼。
兩個人開始紋枰對弈,這回是讓三子,依秦雀的棋力,讓三子應該是可以下的,但不知怎麼,秦雀在周宣面前毫無鬥志,往往周宣一攻上去,她就退縮,百餘子不到,秦雀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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