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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這麼露骨而已。
周宣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江州能詩擅詞者固然是少之又少,但在下恰恰就是這少之又少中的一個;洪州固然精通詩詞者多,但再多也輪不到閣下。”
錦袍公子一聽,氣得臉色發青,沒想到一個江州人詞鋒這麼銳利,還敢頂撞他,一時還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他身邊的清客幫閒挺身而出,紛紛叫道:“江州人,可敢與我們一較詞章?”
周宣道:“有何不敢!”
滕王閣裡走出一位優雅俊秀的青年男子,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快步迎過來,笑容滿面地說:“魏兄,你來遲了,要罰詩三首。”
這錦袍公子就是鎮南節度使之子魏覺,迎出來的俊雅男子姓陳名濟,是洪州刺史之子,這兩位可稱是洪州清流雅士的兩大領袖,只不過魏覺是仗著權勢附庸風雅,而陳濟的確是有才學的,受洪州文人士子景仰,這讓魏覺很嫉妒,常想找機會滅陳濟的威風,沒想到先在滕王閣下先人被羞辱了,還是個鄙陋的江州人!
魏覺沒理睬陳濟,指著周宣喝道:“你,給我上樓,你這個江州人今天不給我吟幾首象樣的詩出來,我決不饒你!”
陳濟已從那兩個青年書生口裡得知周宣與魏覺衝突之因,對周宣那句妙語極為欣賞,笑道:“魏兄,這是風雅聚會,不要搞得士人議論魏兄仗勢欺人,來,這位周公子既然也會詩,那就請參加這一年一度的賞菊詩會。”
魏覺好充斯文,不想給人惡少的形象,強壓怒氣,點著頭說:“好,好,今天倒要看看江州人吟詩,看吟的是什麼歪詩!”
周宣朝陳濟拱拱手,帶著三痴上樓,四痴緊緊跟隨。
盤旋直上六樓,這是最高層,中間一個大廳,東西各有一個側廳,環繞樓閣的迴廊擺了各色菊花,爭奇鬥妍,表露芬芳,大廳上一群文人士子有的在高歌、有的在痛飲、有的正打腹準備吟詩、有的正調戲助酒的官y,名士風流,百態俱現。
西南角上一個歌y抱著琵琶,自彈自唱,唱的是: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無尺素,山長水遠知何處。”
這是周宣半個月前抄錄給蕊初的十首小令之一《蝶戀花》,沒想到就傳唱到這裡了!
周宣走過去問那歌y:“姑娘唱的好詞曲,不知是何人所作?”
那歌y說:“據說是江州一位綽號‘周七叉’的大才子填寫的,傳唱極廣,有水井處就有唱周詞的,青樓姐妹都以不能唱周詞為恥,賤妾若是有朝一日能親眼見到周七叉周公子,那真是死亦甘心。”
周宣吃了一小驚,心道:“有這麼誇張嗎?看來我還是不要表露身份為妙,不然會出人命!”
魏覺一直盯著周宣,見他和一個歌y有說有笑,便走過來說:“江州人,不是說要登閣吟詩嗎,不是說要和我比試比試嗎?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以賞菊為題,賦詩一首,看到底誰高誰下?”
周宣笑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我說你詩寫得差,可你身後那夥幫閒偏狂誇你好,這怎麼說?”
魏覺大怒:“就讓在場諸位都來評,我已有了一首七言詩,我先吟——”
周宣心想:“你這麼急著吟詩幹什麼,比我還急!要麼你是有腹稿,要麼是你身後那幾個清客幫你寫好的,你要吟,我偏不讓你吟!”說道:“且慢,拋磚引玉不用急,菊都還沒賞呢,吟什麼詩!也不一定要以菊為題,登高望遠也可入題,不要讓人誤會為宿構才好。”
說罷,周宣出了大廳,來到北面環廊上,憑欄遠望,看南浦飛雲,西山疊翠,看豫章水、撫河蜿蜒而來,在滕王閣下交匯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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