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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張原還在喝米粥吃綠豆餅,張萼帶著一個健僕和一個小廝就過來了,這傢伙想到要做一件事那比誰都急。
張母呂氏道:“今日天氣陰陰的,怕是要下雨,你們還是改日再去大善寺吧。”
張原道:“兒子本來昨天就要去的,因為送宗子大兄晚了就沒去,今日一定要去了,下雨就更好,只盼啟東先生見我冒雨前來求學,念我心誠,就收下我了。”
張萼笑道:“下雨算得了什麼,要下雪,介子跪在雪地上苦苦哀求,跪上個一天半天的,就是神仙都要收下你。”
張母呂氏笑了,卻道:“若那啟東先生真這般難講話,我兒也不必苦苦哀求,山陰縣這麼大,就沒有其他明師了嗎?”
張母呂氏只是一個慈母,並沒有多麼高超的識見,她不想讓兒子受委屈吃苦頭,什麼孟母三遷、岳母刺字,那是傳說,而她只是一個疼愛孩子的母親而已。
張萼對劉宗周全無好感,讚道:“五伯母說得對極了,明師多得是,何必非要向劉啟東那窮酸求教。”
張原道:“孩兒曉得,死乞白賴苦求沒有用的,孩兒會讓啟東先生明白,孩兒值得他教。”
張原帶著小奚奴武陵與張萼三人一道正待出門,卻見縣署的兩個差役登門了,其中一個就是那日廨舍晚宴後奉侯縣令之命送張原回家的那個劉差役,兩位公差今日上門是送銀子來的,張大春侵吞的三年租銀已經追討回來,一百五十兩,一分不少。
張萼大大咧咧道:“才一百五十兩,你們當差的從中私吞了不少吧。”
紈絝惡少張萼在山陰是無人不識,身高體壯、絡腮短鬚的劉差役只有叫屈道:“三公子,小人哪敢啊,當日結案明明白白是一百五十兩——介子少爺,小人沒說錯吧?”心道:“若換個其他人家,怎麼也得從中撈個三、五十兩,可張原是縣尊看重的人,又是張汝霖的族孫,真是一分也不敢動,白白跑腿受累卻還要遭盤問,真是沒天理。”
張原道:“沒錯,是一百五十兩,多謝兩位公差——”猛然想起一事,問:“張大春請秀才姚複寫狀紙訴訟,付了二十兩定銀,這個討回來沒有,在這一百五十兩銀子當中了嗎?”
劉差役臉現尷尬之色,說道:“介子少爺,只要一百五十兩銀子一分沒少,其他的事少爺就不必多操心了吧。”
這麼說姚秀才的二十兩銀子顯然是沒討回來,而是從張大春那裡多追討了二十兩,張大春不值得同情,但姚秀才更是可恨,慫恿張大春誣告家主,非但沒受到懲處,收的訟銀竟也不交還,真是豈有此理!
張原心裡清楚姚秀才要把持訟狀就定然要與縣署的吏典衙役勾結,所以這些差役不去追討姚秀才只威逼張大春,說道:“兩位公差辛苦了,在下本想給幾兩銀子請兩位喝茶,既然姚復的銀子沒追討回來,那就請兩位公差再辛苦一下,討回來的二十兩銀子就算是我送給兩位公差的辛苦錢。”
二十兩銀子不是小數目了,姚秀才平日打點這些公差肯定沒有這麼多,張原誘之以利,不怕劉差役不與姚復翻臉。
劉差役點頭哈腰道:“是是是,一定追討,多謝介子少爺。”
張原見劉差役口氣有些敷衍,難道是畏懼那訟棍姚復,便又道:“縣尊說過,要革去姚復的生員功名,兩位公差不必忌憚他。”
張萼火爆脾氣,叫道:“姚訟棍敢狀告我張家人,不行,現在就去討回銀子來,劉差役,前面帶路。”
膀大腰圓的劉差役那張黑臉顯出極為難的樣子,作揖道:“不瞞兩位公子,小人的確不敢追討姚秀才的銀子,若哪一日真把他生員功名給革了,那時小人再為介子少爺去追討他的銀子。”
張萼勃然大怒,叫著:“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張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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