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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堰時船要暫停,張原就借這機會與武陵一起回到後面的白篷船,這時大約是亥時末,張若曦已經與兩個孩兒入睡了,穆真真還在燈下與父親穆敬巖說話,見張原回船,穆敬巖便回後艙歇息,武陵也跟去與穆敬巖同艙,前艙這邊就是張原與穆真真兩個人,三明瓦白篷船有三個艙室,中間艙室最寬敞,是張若曦母子三人還有周媽和兩個婢女住——

穆真真給張原端水來洗漱,待張原躺下後,她吹熄了燈盞,在靠裡側的鋪位躺下,這時船又行駛起來,兩支櫓互動划水,白篷船悠悠前進,微微有些搖漾,有點幼時在搖籃裡的感覺,雨這時小了,細細碎碎灑落。

夜航船的船頭掛著兩盞紅燈籠,這是防備與迎面來的船相撞,燈籠光透過板隙照進來,隨時船身搖晃而光線晃動,張原喝多了茶,一時無法入睡,先前被張岱、張萼二人挑唆得還真有些情興勃然,十七歲健康的身體,僅僅讀書習字,很有些精力過剩,不過他畢竟不是張岱、張萼,而且姐姐張若曦就在間壁,他豈好亂性——

就聽穆真真開口道:“少爺,我爹去從軍能活著回來嗎?”

穆真真今日一早隨爹爹穆敬巖去母親墳前磕頭,穆真真的母親在穆真真七歲時去世,從那時起,七歲穆真真為爹爹洗衣作飯,十歲時開始每日來回跑二多里路去西興運河碼頭接果子賣,與爹爹旬相依為命,今日早上見爹爹在她母親墳前告別,還叮囑她以後清明冬至莫忘了來這裡祭拜,那時雨很大,穆真真穿著草履,裙子下襬都被濺溼了,雖然穿著蓑衣,還是覺得身子被雨淋溼了一般很冷——

張原沉默了一會,杜松的六萬軍隊在薩爾滸戰役中幾乎是全軍覆沒,讓穆敬巖投奔杜松,會是送死嗎,能不能改變什麼?

張原道:“刀兵無情,生死難料,若你爹爹不願意去,我不會勉強他的。”

穆真真覺得這麼側躺著與少爺說話頗不恭敬,便起身跪坐著,說道:“婢子也勸爹爹不要去,可爹爹決心要去,說這是少爺賜給他的良機,爹爹不想穆家世世代代都是墮民,爹爹要憑軍功掙一個出身。”

張原也坐起身,說道:“穆叔這麼想是對的,人生不過百年,有機會總要奮力一搏。”

穆真真問:“那我爹爹能有機會立軍功嗎?”

張原心道:“努爾哈赤現在還不敢公開反大明,薩爾滸大戰還有五年,穆敬巖武藝不凡,應該能在軍中嶄露頭角,行伍中的中、下層軍階是不講究身份的,立軍功就能獲得提拔,憑穆敬巖當然不能改變薩爾滸的戰局,關鍵是讓杜松信服我——”說道:“你爹爹肯定能立軍功,你也不要過於擔心,大明軍隊數十萬,從軍者比比皆是,穆叔武藝高強,生存下去的機會要比別人多,是不是?”

穆真真點頭道:“是。”有些難為情道:“少爺快歇息吧,是婢子想得太多了,打擾少爺休息了。”

……

次日午後,兩艘白篷船過了錢塘江泊在杭州運河埠口,正喜雲開雨霽,張原即去湧金門外拜見鐘太監,張岱、張萼與鐘太監不熟,赴南屏山見黃寓庸先生去了。

鐘太監見到張原,很是歡喜,先祝賀張原道試奪魁,笑道:“紹興府小三元的名聲如雷貫耳哪,明年鄉試,後年會試,你是要連捷的,咱家現今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想必也知道,福王就藩了。”

張原微笑道:“我與公公的交情堪稱莫逆,我也知無不言,公公肯納我的良言,他日必有善報。”

鐘太監連聲道:“咱家曉得,咱家曉得,咱家回宮,就請求去服侍皇長孫,過清苦日子咱家也認了。”

張原心道:“客氏客印月是朱由校的乳母,據後世史書記載客氏美豔無比,你鍾公公搶在魏忠賢之前與客氏對食,也算是豔福不淺,嘿,恭維太監有豔福,是不是諷刺?”作揖道:“公公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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