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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去會稽白馬山的半道上先去了王老師府上,婢女去內院通報,張原就先去前院書房裡等候,他趁日未出涼爽好行路,來得早,王老師說不定還沒起床呢,盛夏清晨比較涼爽,正好高臥——

來到前院書房門前,卻見一個小廝正給書房灑掃除塵,張原便在廳前踱步片刻,忽想起他去年在這裡求學時住的西廂小院有幾株名貴的珍珠蘭,珍珠蘭畏暑熱,那小院無人居住,珍珠蘭無人照料也不知枯死了沒有,便從前廳穿堂走過,往內院西側行去,來到西廂小院前,見木門虛掩,輕輕一推,兩扇木門便“吱呀”敞開——

張原走進小院,轉頭就見左邊院牆下那座八尺高的太湖石邊,王嬰姿提著一個澆花水壺正給雁來紅和珍珠蘭澆水,張原微微一驚,心道:“嬰姿師妹怎麼在這邊?”轉頭看左邊那扇他去年在這裡住時一直緊閉的月洞門,此時洞開——

張原有些尷尬,想要悄悄退出,正在澆花的王嬰姿已經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張原趕忙作揖道:“師妹早。”一揖之後抬頭,立時覺得不對,這女子容貌體形與王嬰姿有四、五分相似,方才看背影時一時不察,誤作王嬰姿,此時轉過身來,就知道認錯了,這女子年約二十許,下巴尖尖,因為消瘦,顯得眼睛比王嬰姿還大一些,這定然是王嬰姿的姐姐王靜淑了——

這女子便是王靜淑,本月初八隨爹爹王思任從蕭山回會稽,因為現在是住在孃家,雙親健在,如何好戴孝髻、系孝裙,所以只是穿素色衣裙,沒有任何花飾,這日早起正給珍珠蘭澆水,卻見一少年男子闖了進來,不免容顏失色,驚慌道:“你是何人”

張原趕忙解釋道:“在下是王老師的弟子,去年曾借住此處,並不知小姐在這裡,冒昧冒昧。”正待退出去,卻見王嬰姿從月洞門那邊快步走了過來,幫著解釋道:“姐姐切莫驚慌,這是爹爹的得意弟子,和你說起過的,山陰張公子,縣試、府試雙案首。”

張原見內院連通,不敢多待,作揖道:“我去前廳等老師。”匆匆走了。

王靜淑驚慌稍定,撫著胸口道:“真是唬得我魂都沒了,這個張公子怎麼這般莽撞,竟闖到內院來,實在無禮”

王嬰姿笑著解釋道:“姐姐有所不知,他去年在這裡讀書就是住在這邊的,方才想必是在前廳等得久了,就轉到這裡來舊地重遊呢。”

王靜淑“嗯”了一聲,忽問:“這張公子方才稱呼我師妹早,這是何意,他應該是錯認人了吧?”問這話時,唇邊含笑盯著妹妹王嬰姿。

王嬰姿坦然道:“應該是錯認作是我了,我稱呼他為張師兄或者介子師兄,他叫我師妹或者嬰姿師妹。”

“哦。”王靜淑饒有興致問:“這位張公子尚未婚配吧?”

王嬰姿道:“他已與商氏女郎訂親了,就是商澹然小姐,姐姐以前見過那商氏女郎對吧?”

王靜淑頗為失望,秀眉蹙起,說道:“原來已訂親了啊,我原以為——商澹然我是見過,那時她還年幼,十二、三歲吧,上巳遊春時遇見的,很是美麗。”

王嬰姿道:“很是美麗?那真是郎才女貌了。”

……

張原回到前院,小廝已將書房灑掃過,張原便進書房,將自己的二十篇制藝放在書案上,見案頭有一卷宋人趙淓的《春秋屬辭》,開卷自序雲:“微言既絕,教義弗彰,於是自議而為譏刺,自譏刺而為褒貶,自褒貶而為賞罰——”

張原心道:“微言大義而強調褒貶,幾近刻薄寡恩了。”又檢點案頭其他書籍,發現關於《春秋》的典籍不少,有本朝劉永之的《春秋本旨》和王鏊的《春秋詞命》——

“張原,讓你久等了。”

王思任走了進來,氣色比上次好得多,待張原向他見過禮後便讓張原坐下,問張原近況、所讀何書?張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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