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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料想邱乘雲也快到了,你就在這裡耽擱幾日,到時你與咱家一起遊說邱乘雲。”
張原想想離三月初七還有些日子,畢竟秦良玉這邊的事要緊,躬身道:“是。”
鐘太監又讓他搬到織造署裡來住,張原婉拒了,說內兄商周德還在等著他。
張原和秦民屏辭了鐘太監,出來叫上穆敬巖父女、武陵和兩個石柱土兵從湧金門進城,找了一家酒樓用晚飯,張原是吃過了,這時隨便再吃些,待回到運河埠口已經是亥初時分。
張原先到五明瓦大船上向商周德說了方才見鐘太監的事,商周德見事情還算順利,也頗欣慰,說道:“那我們明日遊西湖,後天差不多就要啟程了,你在這裡多耽擱幾日吧。”
張原剛回到三明瓦白篷船,還沒坐定,秦民屏又請他去紅頭樟船議事,來到紅頭樟船,秦良玉母子都下跪向他行大禮,張原如何敢當,也跪下還禮,起身共議說服邱乘雲的事,張原讓秦民屏明日多帶幾個土兵去餘杭找到邱乘雲家人,秦民屏不妨客氣點,土兵可以蠻橫一些,軟硬兼施,既求情又威脅——
秦良玉讚道:“張公子睿智,洞察人心,這次能遇到張公子,真我石柱土民之福。”
又商議了一會,秦民屏送張原回船——
小小的艙室裡油燈昏黃,武陵扛不住睡意,穆真真說:“有我呢,小武你先睡吧,少爺回來我會服侍。”武陵便先睡了,張原回來時見穆真真跪坐在莞席上看他昨日寫的小楷字,那是他臨摹祝枝山的《前出師表》——
“真真也認得字嗎?”張原躬腰進艙,笑問。
穆真真已先梳洗過,墮民女子那種高髻解散了,長髮用一方青色棉帕束成一大束垂在腦後,因為是跪坐著,髮梢直拖至莞席上,好似閒雲委地——
穆真真趕緊將那幾張小楷字放好,雙頰微紅道:“婢子只識得自己的名字,還有我爹爹的名字,其他字就不認得了,哦,還有大善寺三個字,大雄寶殿、藥師殿、觀音堂、城隍廟這些字都認得。”
張原脫了鞋子趺坐著,笑道:“這麼說經常能看到的字你都認得,那也認得不少了,若每個字都象橘子那麼大,裝起來也有一揹簍了。”
穆真真抿了抿嘴唇,含羞帶怯道:“公子取笑小婢。”這有點撒嬌味道了,只是這墮民少女自幼喪母,從沒被人寵過,所以撒嬌也有些生硬,好象狸貓伸爪試探似的,隨時就會縮回去。
可就是這麼生硬的撒嬌,卻讓張原心動了一下,問道:“那你方才看我寫的這幾張小楷,你認得其中幾個字?”忽然伸手在鼻邊揮動,笑道:“真真去端水來讓我洗腳,臭了。”
穆真真“格”的一聲笑,敏捷地起身,鑽出艙門,很快端了一木盆熱水進來,放在張原腳邊,蹲著身子先用手探了探水溫,仰頭道:“少爺稍等一會,這水還有些燙。”便用手尖探進水中輕輕劃圈,讓水涼得快一些。
張原見穆真真那手尖很快燙得發紅,便也伸手過去探了探水,哇,好燙,簡直要燙起泡,再看穆真真,若無其事地划著水圈,這墮民少女是雪地敢打赤腳、沸水敢取雞蛋哪,水火不浸啊,這倒不是她練了武功的緣故,而是手足重繭,善能忍耐——
“少爺,好了,現在你可以試試了。”穆真真抽回手,想在衣襟上擦拭,低頭一看是新衣,便提著手晾著。
張原放腳入木盆,水依然燙腳,硬是忍住不提腳,起先難忍,過一會就好了,燙得額角見汗,卻是渾身舒泰——
穆真真遲遲疑疑道:“少爺,要婢子為你洗足嗎?”據她所知,大戶人家的少爺都要婢女或小廝這樣服侍的。
張原笑笑的看著穆真真,他今日遇秦良玉、費盡心機遊說鐘太監,這是為數年後佈局,這很累人的,現在不妨小小調戲一下這個貼身婢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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