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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家門不幸,出了叛主的惡奴,捲了地契和銀兩逃到了華亭董玄宰府上,老夫寫信、託人去索回,董玄宰皆不回覆,是以憂憤。”
張原問:“敢問世伯,貴府家奴叛逃是什麼時候的事?”
陸兆珅道:“年前就逃走了,起先不知那惡奴逃往何處,正月間才知在華亭董翰林府上,遣人去索討,卻不回應。”
張原心道:“如此說這事與我無關,我與董祖常的糾紛是正月十五元宵節。”說道:“那世伯自當蒐羅證據與董玄宰對簿公堂才是。”
陸兆珅不提自己去松江府打過官司,說道:“我輩衣冠之家,不與訟師為伍,我想那董翰林想必是不知實情才容留那惡奴,但我又與董翰林素未謀面,不便貿然造訪,我知令叔祖肅之先生與董翰林頗有交情,想請世侄代為懇請令叔祖出面調解此事,陸家的事也是你姐姐的事,對吧,世侄?”
張原心裡冷笑:“你在家裡威風得緊,而面對容留你叛逃家奴、侵佔你田產的華亭董氏,你卻說素未謀面不便造訪,欺善怕惡,莫此為甚。”又想:“我姐姐的事我當然要相助,但你陸家的商鋪田產都是你陸兆珅與小兒子陸養芳掌管,我姐夫何曾經手過銀錢,姐姐那邊院子的日常用度還要向陸養芳支取,要看陸養芳的臉色,這算怎麼一回事”
張原道:“我族叔祖與董玄宰也只泛泛之交,這等涉及他人叛奴和田產的事,我族叔祖豈會插手,而且董玄宰也不會憑我族叔祖一封書信就將那惡奴還有銀錢田契交還,說實話,我族叔祖沒有這麼大的面子。”這的確是實話。
陸兆珅見張原拒絕,當即就冷笑道:“不是肅之先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而是世侄你沒有這麼大的面子,求不到肅之先生出面說情吧,東張、西張應是不相往來了吧。”
這陸兆珅的嘴臉著實可厭,一大把年紀怎麼活的,有求於人就阿諛奉承,一見你沒什麼可利用的立馬翻臉盛氣凌人,若不是看在姐姐面子上,張原也立即就要翻臉走人,可姐姐要在這裡過日子,撕破臉總是不好,淡淡道:“小侄的族叔祖雅量非常,待晚輩甚好,上回拜王季重先生為師,就是族叔祖引薦並親自送我去的,我這次能中縣試案首,當然也是縣尊看在我族叔祖的面子才擢取我的,東張西張,只是一張。”
陸兆珅語塞,張原話裡的意思不是求不到張汝霖出面,而是不想幫他陸氏,直氣得呼呼氣喘——
卻聽張原又道:“小侄以為,這事求人沒有用,只有一個辦法,派人伺機把那惡奴抓回來,回青浦縣懲治這惡奴,可世伯若不想與董玄宰抗衡,那就息事寧人,乾脆就忘了此事最好。”
這時,陸養芳進來了,開口便道:“阿兄,你怎麼又跪在這裡,起來起來——父親,讓阿兄起來說話吧。”
陸兆珅冷哼一聲:“罷了,你們都退下吧。”
張原拱拱手,退出正廳,與穆真真站在一起,等姐夫陸韜出來。
過了一會,陸韜出來了,臉有愧色,對張原道:“家父近日實在是憂憤過度,言語有些欠妥,介子見諒。”
張原道:“我是無妨,過兩天就走的,只是委屈了姐姐和姐夫。”
陸韜尷尬道:“家父也不會經常這樣,只是近日實在是被董氏欺負得狠了——你等下見到若曦,千萬不要提方才之事,我不想她難過。”
張原嘆了口氣,說道:“我明白,我想求姐夫一件事——”
陸韜問:“何事?”
張原道:“等姐夫過了生日就讓姐姐帶著履純、履潔與我一道回山陰住上幾個月,我母親很想念她們,等我母親過了五十大壽,姐夫再接她們回青浦,那時,惡奴陳明的事也應該了結了。”
陸韜想了想,說道:“那也好,不過這也要家父點頭才行。”
張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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