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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領著西張的兩個清客上門來了,小奚奴武陵早就等著了,大喜,這下子他和張彩兩個輕鬆了,不用唸書,如釋重負啊。

這兩個清客一個姓詹,名士元,一個姓範,名珍,都是三十來歲,童生身份,張原之父張瑞陽便是童生,可不要小看童生,並不是讀了點書就能稱童生的,童生要經過縣、府兩級考試,取中者才能稱童生,如果再能透過提學官主持的道試,那就是附學生員,也就是秀才,所以說童生雖不是科名,但能闖過縣試、府試兩關,還得有點學問的,比之一般白丁書生要受尊重。

詹、範兩位是外人,總不好關起門窗挑燈讀書,張原便依舊戴著眼罩,在西樓書房與詹、範二人相見,看不到人,只聽聲音,詹士元聲音迂緩,不時還咳嗽兩聲,範珍嗓門尖細,好似太監。

範珍說道:“燕客公子讓我二人來為介子少爺讀書解悶,不知介子少爺要讀什麼書,是稗官野史,還是話本小說?”

張原道:“有勞兩位先生,我近日開讀《春秋經傳集解》,三十卷都在書桌上,請——”一面命武陵為兩位先生沏茶。

武陵上茶後退出書房,在廊前與王可餐說話。

王可餐壓低聲音道:“三公子的大父門下清客三十多人,聽說要來給介子少爺讀書,個個踴躍,詹、範兩位都是爭著來的,小武你可知其中緣由?”

武陵搖頭道:“不知道。”

聲音如少女一般的王可餐說道:“那是因為三公子說了,來給介子少爺唸書的,一人一天五錢銀子,這還不爭著來嗎。”

“一人一天五錢銀子!”武陵咋舌道:“那讀上一個月,兩個人豈不是要三十兩銀子,我的娘哎,你們西張就是有錢。”

王可餐輕笑道:“那可不是我的西張,是三公子有錢——哎,小武,你家少爺怎麼象變了個人似的,棋下得那麼好就不說了,言談舉止都變了很多,你沒覺得嗎?”

武陵道:“少爺眼睛有病嘛,脾氣性情總會變一些的。”

王可餐問:“介子少爺的眼睛能好嗎,不然就太可惜了。”

武陵道:“肯定能好,少爺眼睛現在也看得到東西的,就是怕見光,還得養一陣子。”

……

書房裡的範、詹二人輪流為張原唸誦《春秋經傳集解》,每念十五頁就換人,輪到詹士元唸書時,範珍起身來回踱步,冷眼看那張原,這蒙著眼睛的少年坐在書桌另一端靜靜傾聽——

“是在聽嗎,該不會坐著睡著了吧,那豈不是白費口舌,雖然能得五錢銀子,可這也太無聊了,而且念得口乾舌躁。”

範珍暗暗點頭,心裡有了計較,待輪到他讀時,他便開始跳行讀,這樣讀完十五頁就輕鬆不少,詹士元在喝茶,不留心就聽不出來,至於說少年張原,《春秋經傳集解》本來就比較繁難,就是專心聽也不可能聽出他漏了字。

範珍念道:“五年春,公矢魚與棠。夏四月,葬衛桓公。秋,衛師……”

《春秋》是五經之一,《左傳》是解釋《春秋》的,西晉杜預編輯的這部《春秋經傳集解》又彙集了前人對《春秋》和《左傳》的註釋,這個範珍比小奚奴武陵還懶,武陵只是不想念那些註釋小字,範珍連《左傳》都是大段大段跳過——

指節輕叩紅木書桌,張原開口道:“範先生,是不是漏了一段?”

範珍一驚,心道:“這少年怎麼就知道我漏唸了一段?”問:“這書介子少爺以前讀過?”

張原道:“只前些日聽過《春秋》,也知道《左傳》是逐句解釋《春秋》的,範先生唸了‘五年春,公矢魚與棠’,卻沒念《左傳》對這一句的解釋。”

範珍是極圓滑的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這是故意試你一試,哈哈,既然介子少爺如此認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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