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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憤,慷慨陳詞,要讓董其昌身敗名裂——
議論了一通,諸生決定四處宣揚這篇“書畫難為心聲論”,至於那篇“董宦惡行錄”,張原也不想在杭州大肆宣揚,這篇文是寫給普通民眾看的,在松江宣揚比較合適,張萼說道:“介子,前年我們對付那姚訟棍,不是派人到鄰縣讓一些說書瞽者說姚噁心的醜事嗎,這招對付董其昌也有用。”
張原點頭道:“這個到松江府再說。”
焦潤生道:“這種事一般說書人不敢說,我舉薦一人,杭州城內望仙橋畔說書人柳敬亭,人稱柳麻子的,這人敢說,據傳此人還有些武藝,少年時也是好勇鬥狠的無賴子,家在江北,似乎是犯了什麼案子,隱姓埋名,流落江湖,這柳敬亭不是他本名。”
張萼笑道:“這柳麻子我是久聞大名了,我前年便想邀他到山陰說書,後來忘了,這回一定要見見他,介子,明日我們與大兄一起去訪那柳麻子。”
張原也很想見識一下這個柳敬亭,張岱的《陶庵夢憶》、餘懷的《板橋雜記》,還有錢謙益、吳偉業這些文豪詩宗都有過柳敬亭說書的記述,極盡讚美,認為柳敬亭說書乃是絕技——
夕陽西下,居然學堂的諸生放學四散,張原、張萼帶著武陵、能柱幾人也往運河埠口而去,從南屏山這邊到運河埠口有十六、七里路,走到西湖南岸的凝香酒樓,張萼道:“大兄在南園是喝酒聽曲不亦快哉了,我們就在這凝香樓吃些酒飯吧,飯後僱舟橫渡西湖,再從斷橋那邊上岸回運河船上就近了許多,省些腳力。”
主僕六人上了凝香樓,叫了些酒菜,能柱匆匆吃了些麵食,便被張萼派去南園等候張岱,讓張岱宴罷來凝香樓。
酒足飯飽,張萼有些無聊了,飽暖思yin欲啊,對張原說:“介子,叫兩個ji女來樂樂如何?”
張原笑道:“等下回船找你那個白屁股婢女洩火吧。”
張萼大笑,說道:“我若不是愛綠梅好個白屁股,早厭倦她了,出外就是想嚐個新鮮嘛,殘花敗柳,老看著有什麼意思。”
張原白眼道:“奇了,ji女反而不是殘花敗柳嗎”
張萼一本正經道:“我就是喜新厭舊,只要沒讓我摧殘過那就不是殘花敗柳,我都如戲處子、如調新婦。”
張原無語了。
張萼笑嘻嘻道:“介子,我有個提議,你可以不允,但不許惱怒——”
張原看張萼那一臉的yin笑就知道他打的什麼齷齪主意,道:“不要說了,我肯定惱怒。”
張萼愕然道:“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張原道:“你臉上有兩個大字,你沒看到嗎?”
張萼摸了摸有些油汗的臉,道:“哪裡會有字”
張原笑道:“左臉一個‘猥’,右臉一個‘褻’,你找鏡子照一照,光芒萬丈哪。”
張萼哈哈大笑,心知張原果真猜到他的想法,張原既不肯他也不敢再提,張原雖比他小一歲,但自從前年兩次打賭輸給張原,他對張原就很有些敬畏了,其後張原三元連捷,整治姚訟棍的手段兵不血刃,近視鏡、望遠鏡這些新奇事物無所不知,張萼更是佩服,大兄張岱都遠不如張原這般讓他敬服——
張萼道:“那個李雪衣我必要贏你。”
張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張原一愣,隨即醒悟,笑道:“南京舊院李十娘與我何干,三兄有銀子儘管砸去。”
張萼道:“介子你不與我賭?”
張原搖頭道:“沒那閒心。”
張萼道:“不賭就沒意思了,還是賭吧,到時你扮窮書生,我是富家闊少,看看號稱南京第一名ji的李雪衣到底愛哪個。”
張原道:“三兄啊,目下我最要緊的是對付松江董氏,這一回若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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