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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頭的。”
二人又密議了一番,董其昌告辭,回到府中,這才想起戲鴻堂還有個精擅〖房〗中術的百歲神僧,匆匆趕去,卻見那和尚把戲鴻堂三個最年輕貌美的麗姬都弄áng上去了,董其昌很是惱怒,但也不好發作,暫時沒心情修煉什麼〖房〗中術,叫來奴僕把這和尚送到府中客房安置,不許這和尚到處亂走張岱這次來松江,除了助張原對付董氏外,還想拜訪陳眉公,原以為陳繼儒還住在小崑山,十七日午間偶然聽陸韜說起,才知陳繼儒已買地東餘山,築“東餘山居”距離餘山北麓的陸氏莊園只有四、五里,張*道:“早知眉公就在東餘山,我前日就奔拜訪了。”問張源、張尊:“燕客、介子,明曰一早與我去訪陳眉公如何?”張萼問:“是錢塘縣裡打秋風的陳眉公嗎,我不去。”張原道:“我陪大兄去。”陳繼儒是董其昌好友,在倒董之前若能得到陳繼儒的賞識,這對董其昌是一大打擊,陳繼儒除了能書善畫之外,更嗜好圍棋和清言,所謂清言,便是《菜根譚》那樣關於人生感悟的妙語格言,現在《菜根禪》尚未面世,而張原卻早已熟讀熟記,至於圍棋,張原覺得自己可以與晚明圍棋好手較量較量,當然,如果是林符卿、過百齡那樣的大高手,他肯定是下不過的,他的棋力在後世大約是業餘四段這日傍晚,楊石香請張原兄弟三人去他府中赴宴,楊氏也是青浦大族,家裡開有書坊和造紙坊,松江譚箋也是很有名的文房用紙,酒席間楊石香又提起請張原選評八股文集子之事,張原問:“石香兄文稿收齊了沒有?”
楊石香道:“松江三縣諸生共五百篇制藝,早已收齊。”
張原道:“那就把稿子交給我,我必在離開松江前選評妥當。”楊石香大喜。
正飲酒間,陸大有匆匆來報,說王縣令把那八個打行光棍悄悄放了,被陸氏奴僕在城南碼頭截住,來接應這八個光棍的還有華亭打行的四個青手,碼頭上一場鬥毆,一個陸氏奴僕被打行青手用尖刀刺成重傷,所幸穆敬巖趕到,打行十二人有六人乘船逃脫,另六個抓住了一張萼大怒,罵道:“那狗字還真敢放人啊,他是董其昌養的狗嗎!”張原道:“立即召集青浦諸生上縣衙,且看這王縣令如何作答。”洪道泰、金伯宗等生員聞訊趕來,與陸韜、楊石香和張氏三兄弟一道上縣衙討公道,陸氏奴僕押著那六個打行光棍,那個被刺成重傷的陸氏奴僕經過醫生緊急施救,止住了血,xing命是保住了,這時一併抬著上衙門——
青浦縣城的民眾這兩日聽柳敬亭說書,對華亭董氏的惡行正是義憤填膺的時候,聽說王縣令放走了行兇的打行青手,頓時民怨沸騰,紛紛跟隨陸氏一行來到縣衙請命…
那青浦縣令王善繼十六日傍晚接到黃知府手書,黃知府在信中問及昨日董氏門客卜世程捱打的事,王善繼寫了一封長信向黃知府解釋,說青浦陸氏又抓了八個華亭打行的人,向黃知府請示如何處置?
王善繼寫好信,連夜派人送去松江府衙,十七日午前,黃知府派人來讓王善繼把這八個打行光棍釋放了,王善繼便在晚邊趁著夜sè放了那八人,心裡略有隱憂,二鼓時分,聽得縣衙前一片喧鬧,就知不妙,急忙叫人把縣丞和主簿都請來,出到日見堂外一看,月光下人頭攢動,約有數百人,六個鼻青臉腫的打行青手跪在最前面,不斷有人向這六人吐唾沫、丟砸石塊陸韜上前向王善繼施禮,質問王縣令為何si自釋放八個打行光棍,以至於這些光棍在碼頭再次行兇,將他的一名僕人刺成重傷?
王善繼無言以對,堂外民眾紛紛鼓譟,有那躲在後面的民眾便趁亂罵王善繼,堂前差役大聲呵斥也彈壓不住,王善繼又羞又惱,說道:“那八名人犯是華亭人,自然要押回華亭審問。”張原道:“王縣尊是青浦的父母官,要愛護一縣百姓,若這些打行光棍是在華亭傷了青浦的百姓,那當然由華亭縣衙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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