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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人多,穆真真就抱著孩兒站在後面注視著張原,今天爹爹和少爺張原一起回來了,穆真真喜不自勝,方才爹爹抱小鳴謙時小鳴謙笑出聲來了,還伸手揪爹爹的黃鬍子——

穆真真上前,張原已經走過來,含笑打量著穆真真,穆真真依然有些羞澀,忙道:“少爺,鳴謙他又睡了。”穆真真叫“少爺”叫慣了,改不了口,張原也沒刻意去糾正,稱呼只是一種形式而已,好比後世大陸已婚婦女不再隨夫姓,但女子的社會地位並沒有比保持傳統的港澳臺高。

張原看著枕著穆真真肩頭睡著的小嬰兒,虎頭虎腦的很可愛,一邊嘴角還耷拉著一縷口水,說道:“謙兒都過了百日了。”伸手為小鳴謙抹去嘴角邊的口水。

穆真真含笑道:“他就是口水多,我們叫他口水大王。”

張原開懷地笑。

張岱的侍妾素芝和李蔻兒都在內院,這時一起向張原行禮,素芝身邊的一個婢女抱著張岱的兒子張鑣,張原抱過侄子逗了逗,半歲的張鑣比張鳴謙大兩個月,但個頭比張鳴謙還小一些,紹興俗語謂“娘大大一間”,就是說母親個子大生的孩子就都大,穆真真的身量比嬌小的素芝可高了一大截。

張原與妻兒略略說了幾句話,便到前廳陪老師楊漣和大兄張岱,又請王宗嶽、穆敬巖和洪紀、洪信列席,王宗嶽四人連稱不敢,告罪坐了。

張原聽大兄張岱說方才孫承宗曾來拜訪,便親自去把孫承宗一起請來喝酒,孫承宗與他比鄰而居,又都是東宮日講官,平日關係頗好。

孫承宗是朝中少數親東林的官員,這次能平安度過三黨把持的京察,與吏部文選司郎中王大智不欲擴大黨爭規模大有關係,而王大智之所以如此,顯然受到了與張原那次密談的影響,京官中對此早有傳言,孫承宗心知肚明。

酒席間自然是張原講述此次朝鮮之行的波折風險,並取出《丁巳朝鮮紀行》的日記冊子給孫承宗、楊漣閱覽——

孫承宗二十年前曾在邊城大同考察數載,通曉邊備虜情,看到張原日記中有大量遼東軍情記載,更且識見不凡,不禁大為讚歎;楊漣固然是忠義正直之士,但對軍務邊備不甚熟悉,楊漣認為當務之急不是邊備而是黨爭,若是奸黨盈朝那邊備再強大也無用,所以不能讓奸黨把正人君子一網打盡,尤其是張原這種對東宮和天下士子有影響力的人物,決不能被貶出京,不然的話,即使以後東宮即位,但那時朝中左右都是奸黨,新君想啟用君子之黨也極困難——

楊漣的想法當然是有道理的,孫承宗也表示認可,孫承宗就張原日記中提到的兵部拖欠遼東軍餉之事說道:“拖欠軍餉固然動搖軍心,但遼東與延綏、大同同樣的弊病是‘兵多不練,餉多不核’,再多的軍餉撥下去也填不滿邊關文臣武將的貪婪欲壑。”

楊漣點頭道:“孫大人說得極是,天時地利人和,人和最為關鍵,沒有忠臣良將保家衛國,即便控弦百萬、糧草如山也只足以資敵,遼東巡撫和都指揮使皆庸碌之輩,那李巡撫彈劾介子的奏疏就極其荒謬,但朝中有人就要藉此大興風浪,我以為大明之憂不在天災而在人禍。”

張岱道:“想借這種事誣衊介子那是黔驢技窮了,又有何懼。”

四個人一邊飲酒一邊縱論朝政,宵禁鼓響時,張岱與楊漣起身告辭,內院的素芝母子還有李蔻兒也已用了飯,與張岱乘車回泡子河畔,楊漣回會同館。

孫承宗就住在張原隔壁,在楊漣、張岱走後他還坐了一會,對張原的這冊《丁巳朝鮮紀行》日記愛不釋手,要求帶回寓所細讀,張原道:“為表清白,破除謠言,這冊日記我會盡快刊刻印行,讓京中士庶都知道我張原去朝鮮做了些什麼,是不是禍國殃民?——我要連夜把這冊日記抄錄一份,明日就交由書社製版,過幾日再給孫大人閱覽吧。”晚明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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