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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還是李院長評點吧。”

李維楨也就不再禮讓,說道:“此文緊扣知與仁,反覆條暢,兼蘇軾之豪放與曾鞏之質樸,議論獨闢流俗,有起衰式靡之志——顧祭酒以為如何?”

顧起元笑道:“李院長誇獎太甚,此子年才十七,何敢比蘇軾、曾鞏。”對張原道:“還不謝過李院長誇獎。”

張原趕緊謝過李維楨,心裡清楚顧起元對自己的關愛之意。

顧起元又看了張岱的制藝,點點頭,表揚了兩句,揮手讓他們退下。

李維楨道:“焦太史這個弟子果然不凡,為文正義大氣,難得!”

顧起元道:“少年成名,弊大於利,此子鋒芒太盛,因華亭董翰林之事,在南都譭譽參半,既來國子監讀書,我當好好引導於他。”

李維楨道:“顧祭酒主持南監,當有新氣象,後年會試,南監應不會如往年那般頹靡了。”

嘉靖以後,南京國子監會試中式的逐年減少,近些年來更是寥若晨星,遠不如順天府國子監——

顧起元道:“這些日子下官勘察了南監周邊山川地理,得知五十年前在國子監明德堂後有一高阜,後被都御史陳公鳳梧剷平建了一座尊經閣,此閣在乾位,金氣盛,致使儒學文廟大門和太學門二木俱受金克,這是南監衰微的原因。”

晚明士大夫好談易理、命相、堪輿,顧起元就精通玄女宅經術,李維楨絲毫沒覺得顧起元所言荒謬,道:“那就拆毀尊經閣如何?”

顧起元笑道:“既建,再拆,恐致禍患,南監文廟坐乾向巽,廟後明德堂,堂後尊經閣,二門受乾金之克,當在南監坎位起一高閣,就叫‘青雲閣’,要高過尊經閣,以洩乾之金氣,再於離位造一座聚星亭,使震巽二木生火,以發文明之秀,太學門內的屏牆要拆去,如此,三年內南監必有一甲及第者。”

三年內一甲及第,也就是說後年春闈南監會有監生中狀元、榜眼或者探花——

……

張原哪裡會知道李尚書和顧祭酒在大談國子監風水,對於命相風水術,張原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人定勝天是狂妄,聽天由命是無聊,兩者都走極端,他只管努力做好自己的事,孟子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至於他的努力有什麼結果,那就不是他能掌控的,好比文震孟,參加了十次會試,前九次名落孫山,第十次就成大魁狀元了,難道文震孟在第十次會試時突然聖賢附體文章大進了?當然不是,這便是氣運——

從烈日下走進明遠樓過道,一片蔭涼,那琉球王子尚豐快步追了上來,拱手道:“兩位兄臺,琉球尚豐有禮。”

張岱、張原還禮道:“山陰張岱(山陰張原)見過王子殿下。”

尚豐忙道:“兩位張兄萬勿這般稱呼,在下是國破屈辱之人,蒙上國恩准在金陵求學,願作上國之民,不敢以藩國王子自居。”

尚豐言詞極其謙恭,比一般監生還要謙柔一些。

張原聽尚豐說“國破屈辱”,頗感驚訝,心想:“難道琉球已經被日本侵佔了?”初次見面,不好細問,便道:“那好,我等就以兄弟相稱,已是午時,尚兄可肯賞臉,一起去小飲兩杯?”

尚豐大喜,他雖是琉球王子,但不是世子,客居金陵,無依無靠,從六部官員到監生士子,對他都是不冷不熱,很少有人主動與他交往,這個張原才華橫溢、大名鼎鼎,卻對他如此客氣,這讓尚豐喜出望外,忙道:“自當在下請客,在下雖是外藩,但年初就到了金陵,兩位張兄初至,正該由在下請客。”

寒暄間,尚豐的兩個侍臣也交卷出了號舍,小跑著追上來向尚豐見禮,尚豐向張氏兄弟引見他這兩位侍臣,一個叫蔡啟祥、一個叫林兆慶,都是二十多歲,頗有精悍之色,蔡啟祥向張原、張岱道:“在下祖籍福建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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