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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半晌方道:“介子相公也才十七歲,這一刻為什麼讓人覺得這麼滄桑呢?真的很想多瞭解介子相公一些——”
這女郎心思還是很敏感,張原卻不想多說那些事,亂言道:“也許是少年不識愁滋味吧,好了,修微姑娘請上船,我可是飢腸轆轆了要去品嚐汶老的美食了。”
王微嫣然一笑,道:“介子相公若不棄,不妨同去幽蘭館用晩餐,小女子頗善廚藝,當不至於不堪入口。”
張原笑道:“改日吧,不然送別送別把自己送得沒了蹤影,讓大兄笑話我。”
王微知道張原這是婉拒,心裡有點悵惘,她很不瞭解這個張介子,她又很想了解,心裡也是納罕,問自己道:“王冠,你何時有了這樣的好奇心?”
……
這兩天,張原抽空為杜定方批改八股文,十篇八股文批改完後,還給杜定方寫了一封長信,根據杜定方目前的作文水準論制藝之道,指導杜定方要精讀哪些書、該揣摩哪些名家的程文,又說自己冬月底、臘月初將途經貞豐裡回山陰,到時再評點杜定方的新作——
張原寫好信,與十篇評點好的小題八股文一起交給那杜氏家僕,打發他回貞豐裡,這日是八月初九,傍晚時,國子監的蔣執役又帶了兩個人來,福兒一見這兩個人,驚喜地大叫起來:“阿爹,阿爹怎麼來了,還有錢叔——”
來人是西張家僕張老實和錢老本,兩個人各挑著一擔籮筐,見到福兒,趕緊放下擔子,喜道:“終於找到了——福兒,三少爺呢?”
福兒歡天喜地,朝東樓大叫:“三少爺,我爹爹來了,家裡來人了。”
張萼正與張岱在下棋,聽到叫嚷,趕緊跑到樓廊上向下一看,說了聲:“總算到了。”很快下樓來,張原、張岱等人都聚過來。
張老實抹著汗,與錢老本一起向三位少爺見了禮,張萼忙不迭地問:“帶了多少昏眼鏡、近視鏡、焚香鏡來?”
福兒端了兩杯水來給他阿爹和錢叔喝,張岱笑道:“先喝口水再回話不遲。”
張萼性子急,就自己去翻那四隻籮筐,卻見籮筐裡又有木箱,箱子上了鎖——
張老實將杯中水一口喝乾,將茶杯遞給福兒,從懷裡摸出一封信遞給張萼:“三少爺,這是信,鑰匙封在信裡。”
信以火漆封口,張萼拆開信,拉出一封信和一把鑰匙,張萼將信遞給大兄張岱,他急著去開鎖,開啟一隻,裡面以棉絮填充空隙,堆疊著一般大小的木盒大約一百隻,木盒是紅木材質,都頗精緻,打一隻,正是一副眼鏡,張萼戴上轉頭看了看,說道:“這是昏眼鏡。”摘下來細看,點頭道:“制鏡工藝有長進。”
張岱展開信一看,說道:“這是三叔張炳芳寫的信——”便將信念了一遍,信裡主要是說鏡坊的事,說這次一共讓張老實、錢老本帶來昏眼鏡一百五十副、近視鏡一百二十副、焚香鏡一百隻、千里鏡三隻……
張萼一聽還有“千里鏡”,大喜,忙問:“千里鏡在哪隻箱子?”
張老實指著其中一隻箱子道:“應該是這隻。”
張萼開鎖一看,果然有三隻銅管望遠鏡,三兄弟各取出一隻,旋轉拉開,張原退到院牆邊,用望遠鏡朝後山的雞鳴寺觀看,一邊慢慢調整,口裡道:“不錯,比上次那具望遠鏡有長進——”
張萼也退到張原這邊朝雞鳴寺看,說道:“還是比不上從濠鏡澳門泰西人那裡買的望遠鏡。”
張原卻是很高興,說道:“四月底製成的那隻望遠鏡模糊,這副已經清晰了很多,這才半年時間不到,進步很大,我回去要賞那三個鏡匠。”
張萼聽張原這麼說,也高興起來,道:“很好,我明天就把這批眼鏡送去國子監賣,肯定是供不應求啊。”
張原道:“三兄,在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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