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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阮大鋮,改任高攀龍另一位弟子魏大中為吏科給事中——
當時魏忠賢聽說過阮大鋮的才名,本著與東林黨人對著幹的原則,偏就任命阮大鋮為吏科給事中,阮大鋮一生從此毀了,背上了背叛師門和閹黨的惡名,任給事中還沒一個月,就承受不了師門和東林黨可怕的壓力,棄官逃回桐城老家,兩年後,魏忠賢大權獨攬,召阮大鋮入京任太常寺少卿,阮大鋮是高攀龍弟子,崔呈秀等閹黨不信任他,東林黨人更是唾棄他,阮大鋮兩面不討好,沒幾個月又棄官回鄉閒居,崇禎帝繼位,阮大鋮因名列魏閹逆案,被複社人物當作打擊物件,其實阮大鋮一直想重歸東林,對東林黨人都是刻意討好,奈何東林黨人非白即黑,不肯給他機會,終崇禎一朝阮大鋮沒做過官,南明政權時阮大鋮任兵部右侍郎,風光了幾天,隨即投降了滿清,死在仙霞嶺上——
阮大鋮的人生悲劇是張原的前車之鑑,張原要遊走宦豎內官與東林黨人之間實在是險途,稍一不慎就會象阮大鋮那樣兩面不是人,當然,現在閹黨尚未形成,各黨之爭尚未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其實所謂閹黨,就是依附魏忠賢的浙、楚、齊黨,以浙黨為大,張原的族叔祖張汝霖就是浙黨,看來張原成為閹黨很有基礎——
……
張氏三兄弟和黃尊素在船頭向岸上諸生長揖告別,五明瓦白篷船駛離通濟橋,逆秦淮河向上,天陰陰的,北風凜冽,河水沉沉寒碧,近日可能就有大雪——
張岱吩咐船家到桃葉渡暫泊,笑對張萼、張原道:“李雪衣和王微在汶老茶肆為我們餞行。”
張萼喜道:“我說呢,她們兩個不會與我們就那麼草草作別。”
倪元璐笑道:“還待怎麼樣,難道臨別要恩愛一番,訂個百年之約嗎?”
張萼故意問:“汝玉兄,那位一夜洗七次浴的美姬沒來送你嗎?”
這事倪元璐已被張萼取笑過多回,說道:“休得取笑,哪有一夜七次浴,最多六次。”
張萼笑道:“只聽說一夜七次郎,沒聽說一夜六次浴,汝玉兄因這事而名聞金陵舊院珠市,名姬美妓,望倪汝玉而色變。”
眾人皆笑。
船到桃葉渡,早見薛童和老姚幾人候在渡口,張原和大兄、三兄上岸,徑赴閔氏茶肆,王微和李雪衣在明窗雅室品茶,閔汶水親自烹煮,張岱一揖道:“汶老,今日一別,不知何日能再品到汶老的茶!”
閔汶水鬚髮如雪,執壺為張岱斟上一盞熱茶,說道:“三位張公子前程遠大,日後路過金陵,能再來老朽茶肆一坐,老朽當大欣喜。”
張氏三兄弟齊聲道:“一定,一定,一定來再訪汶老。”
這裡雖不似先前在聽禪居人多嘈雜,但歸船就在渡口等著,張原三人也不能久待,啜了一盞茶,與王微、李雪衣說了一會話,便起身告辭,李雪衣有禮物送給三位張相公,送給張岱的是佳茶和洞簫,送給張萼的是名酒和摺扇,送給張原的是端硯和湖筆,女郎贈遺,都無俗物——
王微給張岱的禮物是一盆名品寒蘭,乃是她手植,張岱甚喜,給張萼的禮物是王微手抄《忘憂清樂集》二卷,這是圍棋譜,張萼也很高興,給張原的是一幅畫,卷著沒開啟,不知畫的是什麼?
張氏三兄弟也有禮物回贈,張原給王微、李雪衣的是每人西洋布、倭緞各三匹,俗就俗點,好在實用,張原給王微的還有應王微之請寫的“論公安、竟陵與前後七子詩”的長文——
王微扶著李雪衣到桃葉渡口送張原三人上船,李雪衣道:“三位張相公,明年是秋風桂子之年,三位相公必是高中的,那就要進京會試,請一定來金陵,妾身與修微為三位相公祝酒餞行。”
張萼道:“我肯定是不中的,我大兄和介子弟志在必得,到時他二人與你二人兩兩相配,少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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