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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可你不爭別人就來爭你,象我這樣退居林下當然視黨爭如浮雲了,但既要入朝為官,這個就無法逃避,我聽你與高景逸的談話,你似有調和黨爭之意——”

張原心悅誠服道:“叔祖睿智。”

張汝霖一笑,隨即面容一肅,說道:“但你是我張汝霖的族孫,這浙黨的烙印磨滅不了的,莫看鄒、高二人現在看重你,若他們入朝主政,他們提拔重用的依然會是他們東林黨人,你若有與他們一言不合,立即摒斥,所以說你想持中,極難。”

張汝霖是浙黨,對東林黨人的看法自然有些偏激的,但大致也沒錯,東林並不避諱自己的門戶之見,旗幟鮮明地黨同伐異——

張原道:“叔祖提醒得是,族孫會謹慎行事的,要避免兩面不討好——族孫目前最要緊的是準備鄉試,朝廷黨爭離族孫尚遠。”

張汝霖點頭道:“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第二件事,看來你對乙卯鄉試是志在必得了,卻為何糾纏於女色,豈不知女色最是誤人?”

張原心道:“原來這就是第二件事啊,族叔祖竟然也知道了,那麼這事想必也已傳到了會稽,唉,我有得要解釋。”說道:“叔祖教訓得是,族孫正要向叔祖和家父稟明此事——”西湖月夜相逢就略去不說了,直接從陳眉公佘山山居相遇說起,同船進南京、王微有難向他求助,再就是到山陰了——

聽了張原的解釋,張汝霖沉吟半晌,說道:“此事已轟傳開來,這時讓你棄了那女子也不近人情,反讓人譏你輕浮薄倖,按說娶妻前納妾也無妨,只是士人納妾一般都是功成名就、年在四十開外才開始享樂,象叔祖這般五十歲後始縱情聲色,少年時可是端謹得很——”

張原面上唯唯,心道:“族叔祖的侍妾還真不少,都是青春年少,真可謂是一樹梨花、海棠遍地。”對這種為納妾而納妾的做法他是不認可的,但這時只有聽教——

張汝霖道:“少年戒之在色,你聰明過人、老成穩重,不須我多提醒,好自為之,你去吧。”

張原站起身,卻聽族叔祖又道:“那女郎住在砎園何處?”

張原忙道:“族孫冒昧,讓王微暫住梅花禪,請叔祖見諒。”

張汝霖擺手道:“這個不妨事,儘管住著就是了,這齊家的本事就看你的了。”

張原辭出北院,順便就到西張藏書樓找幾卷古人、時人的詩文集子準備給王微閱讀,忽然翻到四卷徐文長的詩文集,竟然是徐渭的手稿,手稿裡還夾有兩幅未裝裱的水墨寫意畫,一幅是《春蘭圖》、一幅是《芭蕉圖》,兩幅畫作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壞,張原既歡喜又惋惜,徐渭與西張是世交,徐渭殺妻,是張汝霖之父張元汴營救出獄的,徐渭的書畫詩文成就極高,但才高命蹇,藝術價值尚不被時人認識——

張原便去看管書樓的僕人那裡登記了一下所借何書,攜書過投醪河,回到自家宅院,這才知道姐姐張若曦和穆真真去砎園了,皺了皺眉,心道:“王微聰慧靈敏,善解人意,應該能應付得了我老姐,我老姐看似有些潑辣,其實是很好說話的,我瞭解老姐。”

宗翼善在前廳等著,與張原一道去府學宮儒學大堂,數百翰社同仁濟濟一堂,正熱烈討論,見張原到來,便齊聲恭請張社首升座開講,張原也就不客氣,說道:“世教衰微,士子只務八股,不通經史,即便僥倖中式,登明堂不能致君,長郡邑不知澤|民,人材日下,吏治日壞,皆由於此,張原不才,願與同社諸君共興復古學,與世為體、志在世道——”

張原所謂的興復古學,其實是借古學那旗幟,舊瓶裝新酒,理念都是新的,他從讀經、讀史,講到當今時事,講到泰西諸國日新月異的科技,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講了一個多時辰,張原談到的很多事物都是在座諸生聞所未聞的,午飯後,繼續講,這回是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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