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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我該聽你哪句?”

蕙湘“格格”一笑,說道:“婢子年幼無知,哪裡懂得什麼,只是信口說,微姑自己有主意得很。”

王微“嗯”了一聲,轉身坐正,先取一張竹紙,沉吟半晌,得詩一首,就在紙上記下,詩云:“朝朝還夕夕,春與夢中看。月有痕知怨,花無言欲殘。羈魂遊處怯,醉影別時寒。一水何曾隔,其如去住難。”

寫出了這首詩,王微某種情感得到宣洩,也似乎作出了某種決定,心沉靜下來,取過徐渭的手稿,開始抄錄,聽到城中的晚鐘聲猶不停筆,寫滿了八張竹紙,約四千餘字,竟未錯一字——

王微擱下筆,揉著痠痛的手指,心道:“看來我一直是提著心的,這時我反而安心了,也就是說我的決定是對的。”

……

宗翼善與伊亭的婚期定於四月初六,趕在張原的婚禮之前,伊亭既已被張瑞陽夫婦收為義女,現在就叫張伊亭了,宅裡上下也改口稱呼她伊亭小姐,伊亭起先很不好意思,不過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

宗翼善與父母在府學宮東端的租賃的那處房子由張原出銀一百二十兩買下送給宗翼善,其餘迎娶彩禮諸物都是張原這邊出錢,宗翼善等於是東張的上門女婿,俗稱贅婿,但在宗氏二老看來,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簡直是坐享其成,那伊亭也能幹體貼,二老很喜歡伊亭——

張原這些日一面繼續讀書習字,一面準備自己的婚事,午後則與留在山陰的翰社諸同仁一道讀史議論,陸陸續續還有遠道慕名來訪的友人,每日八方應酬,忙忙碌碌,光陰如白駒過隙,轉眼就是三月十七了,這日傍晚,張原想起初十那夜王微說五、六日後與他去會稽見澹然,這都七天過去了,為何還沒有訊息,便叫上武陵準備去砎園探望王微,正待出門,忽見小石頭跑進來說有崑山來的遠客求見,這些天東張宅第是每日訪客不絕,張原也是習慣了,便叫請進,自己在前廳等著,見一個管事和一個僕人跟著小石頭走了進來了,還有四個挑夫擔著箱籠隨後——

那僕人一見張原,頓時滿臉喜色,搶上數步叉手道:“張公子——”

那管事模樣的漢子也趕緊向張原施禮,滿臉堆笑道:“張公子大喜,小人奉我家三少爺之命,特來恭賀張公子婚慶大喜。”

張原認得那個僕人,是崑山貞豐裡杜定方的家僕,去年為杜定方送八股文到金陵國子監請張原批改,喜道:“原來是杜氏家人,遠來辛苦,請坐,看茶。”

那管事不敢在張原面前坐,恭恭敬敬道:“好教張公子得知,我家三少爺獲知張公子的好日子是四月十二,極想親自來參加張公子婚禮,只是尚未服滿,不能前來,故命小人早早上路,送上一份薄禮。”

大禮盒四隻,顯然不是薄禮——

這杜府管事從懷裡摸出兩封信呈上,說道:“一封是我家三少爺寫給張公子的信,內有制藝十篇,請張公子百忙之中批改,另一封是我家叔老爺從延安衛寫給張公子的——”

杜松的信!

張原微微有些激動,現在已經是萬曆四十三年,距離萬曆四十六年末開始的決定大明與滿清盛衰的薩爾滸大戰又近了一年——

張原讓來福帶杜府管事和家僕下去用飯,好生款待,安排住宿,他攜信回到西樓書房,穆真真聽說杜松從延安衛有信來,整個人歡喜得哆嗦起來,但見只有杜松的信,沒有他爹爹穆敬巖的信,又大失所望,帶著哭腔道:“我爹爹不識字——”

杜松的信有火漆封口,張原一邊拆信,一邊安慰道:“真真莫急,杜將軍在信裡定會提及你爹爹的——”

一抽出信,內有兩方折得週週正正的信箋,展開一看,張原喜道:“真真,這是穆叔的信。”將其中一方信箋遞給穆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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