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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如何是好?”

柳東溟拉長著臉,半晌道:“先審問那些女妓,提防其他作逆之人——兩位天使那邊,明日再小心賠罪解釋。”

……

夜已深,張原沐浴後自己烹茶,以此來梳理一下思緒,這套茶具是王微的,他帶著路上用——

炭火微紅,壺水已沸,散發淡淡清香的岕茶已經放在青瓷盞底,但張原卻遲遲不注入泡茶,他在沉思,光海君屠兄殺弟之事他早就知道,帝王之家素來有手足相殘的傳統,不足為奇,然而從史書上了解到的畢竟隔膜,張原以前並沒覺得光海君有多麼天人共憤,但從方才那舞女那決絕的一刀,這才是真正的血淚控訴,這給張原以極大的震撼,這舞女以在大明天使面前自殺的形式揭露光海君的罪惡,舞女是刺客,她刺殺的是她自己,這似乎比刺殺別人更需要勇氣——

院中有人低語,隨即便是叩門聲,阮大鋮道:“介子,還未安睡吧。”

張原開門讓阮大鋮進來,說道:“驚嚇得不輕,哪裡睡得著,集之兄來一起品茶。”為阮大鋮泡了一盞茶,兩個人坐下品茗說話。

阮大鋮道:“我們自上月二十二日出京,一路都平安無事,豈料到了朝鮮西京竟出了這等大事,介子,我們是代表大明朝廷的使節,發生了這樣的事若裝作若無其事也有損我等體面,但不管光海君囚母妃、殺兄弟之事是真是假,我等作為使臣也無法指責或者干預,目下形勢我們該如何處置才不損體面又能不辱使命?”

張原淡淡道:“這可不是藺相如使秦,只是冊封而已,就是做好了也算不得什麼不辱使命,我們先在平壤歇息幾天,範通事不是病了嗎,那明日我也病了。”

範通事這幾日一直身體不適,都是躺在馬車裡趕路的,今日到了平壤,已延醫診治。

阮大鋮問:“介子的意思是——?”

張原道:“朝廷讓我等出使朝鮮冊封世子,本未規定行程日期,拖延幾日何妨,何必定要聽那柳東溟之言疲於奔命趕在五月初八冊封,緩幾日,靜觀其變。”

今夜之事,讓張原對那個柳東溟觀感大惡,雖說作為使臣要以大局為重,但人都是有性子的,而且張原感覺光海君政權還不穩定,暫時的觀望是有必要的——

阮大鋮道:“介子你足智多謀,還是我來病吧,不然那些朝鮮人會整日磨纏著我。”

張原道:“反正即便是真病也會被柳東溟他們認為是裝病,不如就一起病吧,旅途辛勞、水土不服嘛。”

阮大鋮笑道:“的確辛苦,也該小病幾日了,小病娛情嘛。”

阮大鋮走後,張原又讓人去把張儒紳叫來,吩咐了張儒紳一些話,張儒紳領命而去。

……

次日一早,柳東溟、柳西崖兄弟二人與平壤府參尹來驛館求見張原,昨夜飲酒時原本說定由柳西崖、禹煙陪同兩位天使遊覽平壤城,並去箕子廟和檀君祠祭拜,平壤離王京漢城只有六天的路程,可以在平壤休整一日,五月初一再啟程,初六或初七到達王京正及時——

一個精通漢語的朝鮮通事來到兩位天使居住的館舍院前,向當值的錦衣衛說明來意,那錦衣衛板著臉道:“兩位大人貴體有恙,不能去謁廟進香。”

這通事慌忙出去向柳東溟等人報知天使病了的訊息,柳東溟眉頭緊皺,來回踱了幾圈,吩咐隨從速去請醫官來給兩位天使診治——

柳西崖低聲道:“兄長,哪有這麼巧,兩個人一起病了?”

柳東溟冷笑道:“要擺一下天使的架子嘛,我們又不能說破,當然要延醫為他們診治了——還有,多送些肉米果品給天朝使團,再派四個侍女去侍候兩位使臣,病中豈能無人服侍。”

柳西崖問:“還是從那班女樂中物色人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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