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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逐步清除異己了,小北派的官員一個也不許留。”
大北派就是當年擁立光海君的那一派官員,以李爾瞻為首,小北派則主張擁立嫡子永昌大君,以柳永慶為首,這個柳永慶雖也出於文化柳氏,但卻與柳東溟一系分道揚鑣,光海君即位後,柳永慶被賜死,李爾瞻得到重用,成為了議政府的領議政,也就是內閣首輔,但小北派的勢力盤根錯節,依舊不可小覷,光海君早想貶黜流放這批曾反對他繼位的大臣,只待冊封世子後根基確定,即可著手進行大清洗了——
……
舞女臉白如紙,雙眸緊閉,氣息奄奄,依然處於昏迷狀態,張原讓馬闊齊和舍巴抬著舞女去小貞的房間,啞女小貞已經候在門前,一看到擔架上的舞女,少女小貞的眼淚汪汪,立即給舞女具喜善診脈,細眉蹙起,顯然舞女的傷熱極重——
少女小貞也顧不得張原幾人就在跟前,解開舞女的胸前繃帶,舞女的**盡是血汙,心窩處黃糊糊也不知是什麼傷藥,血腥味中夾雜著刺鼻的草藥味道,少女小貞鼻翼抽動嗅了嗅,搖了搖頭,先去倒了一盆溫水來,把舞女上身的右衽短衫全部脫去,給舞女擦拭上身,**也擦拭得乾乾淨淨,雖是垂死之人,但青春依然挺峙怒放——
張原、王宗嶽、馬闊齊、舍巴幾人不便多看,退到廊簷下,見那少女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個青囊,內有一個柳木匣,匣內長長短短數十枚銀針,小貞開始在舞女手臂、肩膀和心口周圍扎針,手法很熟練,十餘枚銀針插到舞女身上後,少女小貞才小心翼翼把舞女心口的傷藥揭去,換上她自帶的傷藥——
甄紫丹這時走了過來,看少女小貞在給舞女療傷,對張原道:“張修撰,我們錦衣衛的傷藥極好,是否取些來救治此女?”
錦衣衛既有酷刑也有上好的傷藥,少女小貞接過傷藥,向張原鞠躬致謝,張原也沒法和她說什麼,打個手勢,讓少女小貞有需要幫助就來找他。
張原回到自己住處,晚宴已備好,阮大鋮在等著他,二人一邊喝著慶州酒,一邊相談,阮大鋮對張原把那瀕死的舞女接到館中頗為不解,張原解釋道:“知彼知己,行事不殆,目下看來我們此行並非風平浪靜,把那舞女救活了問問清楚似乎更好。”
阮大鋮哪裡有張原的深謀遠慮,也未深究,喝酒唱曲,追憶江南風月,喝得半醉自去歇息了。
阮大鋮走後,張儒紳又來向張原密報,張儒紳及其手下商人已在平壤待了兩日,三十車貨物有十車脫手賣出,已與平壤商家約好,待從王京回程,還要帶回高麗參、白棉紙、濟州扇子、釜山銅器等朝鮮特產,這樣一來一回,除去沿途開銷,此行獲利將不下八千兩,張儒紳得到張原的吩咐是儘量瞭解朝鮮國事民情,這日探得光海君果然與建州奴爾哈赤有往來,奴爾哈赤以金珠和馬匹來向朝鮮交換鐵礦石和工匠甚至弓角和火藥——
張儒紳又道:“聽聞建州老奴還想向朝鮮重金購買火器,已被光海君拒絕。”
張原心道:“這時的奴爾哈赤對大明還是心存畏懼,他想從朝鮮這裡購買火器應該不是想用來武裝其八旗軍,因為這時代的火器損耗率驚人,如果自己不能製造,光靠購買是難以成軍的,奴爾哈赤想必是為了瞭解火器的威力,看他的長甲騎兵的盔甲和弓箭能否對抗大明軍隊的火器,奴爾哈赤膨脹的野心躍躍欲試了。”
次日一早,張原隨王宗嶽練了一遍正宗太極拳,便去左邊小院看望少女小貞,馬闊齊和舍巴二人跟著他,正見那朝鮮少女端著一盆水碎步撅臀走出來,將水倒進門前清溝,張原問:“那位具姑娘怎麼樣了?”話一出口才記起這少女聽不到,便比個手勢,指指心口——
小貞放下木盆,向張原鞠躬,請張原入內,姿勢極優雅,跟在張原身邊走路時,也是上身前傾,翹著臀,碎步走得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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