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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都得開這甕……就跟這掀起鍋蓋頭,把這麵疙瘩的香味聞……香,真香……你不義來我不仁……聽聞你獨子一人在京城,哼哼……讓你斷了香火沒人繼承!麵疙瘩湯來咯……”
門再次被開啟,季微明只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冷不丁想要站起來,阮棠綾已經握住了他的手。
秦拂玉便把這畫面看在眼裡,嘴角帶過一絲若有似無的冷笑。
“哎呀,說得我心裡頭都有點怕。”季微明一副我好怕如坐針氈的模樣,“嘿,你說這桃花班,今晚是準備來嚇唬我麼?”
王如衍故作一臉茫然,忽而憤起,一拍桌子:“大膽!”
臺上的音樂頓時停了下來,一行人無辜地望著臺下。
雖說民風開放轄制少,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跑到郡王世子面前唱讓西懷郡王斷了香火這種事一般人他幹不出來!
季微明並不怒,在京城,想要攀附他的不少,想要他命的更多,說白了,他們唱的沒有錯。
季舟到西懷封地之後和黑沙漠的一點兒嫌隙人竟皆知,季微明雖在京城也有不少耳聞。只是這曲兒算是藝術又加了點工,誇大了事實到還算是八|九不離十。
“沒事沒事。”季微明連忙喝止王如衍,“王兄不必介懷,這曲子聽起來也挺有意思,倒還提醒了我要注意著點人身安全。挺好挺好,繼續繼續!”
臺上再次唱了起來,季微明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阮棠綾,阮棠綾便只是刻意地笑了笑。
這桃花班是什麼來頭?
是試探季微明的,還是試探阮棠綾的?
東隅和西懷差了老遠的路,同是郡王,東隅郡王的有效封地面積是西懷的兩倍,東隅人多富庶,論稅收,比起西懷高了四五倍。東隅和西懷之間沒有嫌隙,這大老遠跑過來挑釁季微明,是個腦子正常的人根本不會這麼做。
季微明好似什麼都沒想,舀了一碗麵疙瘩湯雙手端給阮棠綾,阮棠綾伸手要接,他卻又將碗端了回去。
阮棠綾丟了個白眼給他,敢情是在玩她?
季微明卻舀起一勺子置於嘴下輕輕吹了吹,含著一臉笑意遞到阮棠綾嘴下:“棠棠,你嚐嚐這味道比起你爹如何?”
這恩愛的樣子,簡直羨煞旁人!
阮棠綾低下頭輕輕舔了一口,還有些燙,只咬了一半:“我覺得還是老爹做得好吃!”
季微明不甚介意地在阮棠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被她咬過的另一半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我說,”王如衍有些看不過去了,秦拂玉還在呢,季微明當眾秀恩愛完全是不給臺階下,“在公眾場合郎情妾意的,就該被燒死!小玉,你說是吧?”
坐在一旁自進門到現在還沒有說過一句話的秦拂玉煩悶地瞅了王如衍一眼:“哥哥,臺上的戲不錯,看戲吧。”
王如衍尷尬地笑了笑,學著季微明也舀了一碗遞給秦拂玉,秦拂玉根本沒接,只是認真地看著臺上。
這西懷秘事一齣戲,似乎頗有內涵……
剛才那老生還沒下臺,這會兒上來一個刀馬旦:“思前想後不得解,為何我爹爹淨身出了黑沙漠?”
“爹爹本應當是黑沙漠第一把手,我就是那黑沙漠的女頭頭。可堪那自幼從老家出走,跟著爹爹去了陌生的地頭。本應該琳琅髮髻當頭,卻假作窮兒衣衫襤褸。本應該提槍馬上叱吒傲首,卻低頭俯首做那路邊野獸。本應當花郎喜轎錦衣華稠,卻嫁作窮婦一生佝僂。此生唯有一願愁,將那始作俑者變成血骷髏!”
“斬窮夫,殺都督,單槍匹馬去京都。迎面來一個唇紅齒白俏小叔,身後跟四個護衛身材魁梧。心道這京都官兒們真夠蘇,長得嬌弱還裝江湖獨孤。我上前一步作揖問‘公子,留步’,他回眸一笑將我的心兒也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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