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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的眼神。
獨剩季微明低頭思考,他家夫人說自己畫得沒手下好,這該怎麼辦呢?是不是得報個書畫補習班繼續練練?
連夫人都這麼說了,難道自己被留在京城不得回西懷的理由竟會是書畫水平不過關?想想都覺得好可怕!
季微明頓時一臉嚴肅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不防這一下太過用力敲到手邊的茶几,嚇得季東和阮棠綾後退三步,以防生命之不測。
季微明卻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無視這二人的動作。
“季微明你去幹嘛?”阮棠綾跟了上去問道。
“去書房!”前方的季微明回答,“練畫!”
阮棠綾頓時愣在了原地,季東走上來的時候被阮棠綾拉住,鼓著腮幫子瞪著眼問道:“啊,我不會打擊了季微明脆弱的心靈的吧?”
想來季微明也是個挺頑強的人,孤身在京城這些年也沒見得他被什麼人打擊到,怎麼阮棠綾一來整個人就變了副模樣呢?
季東的內心在吶喊,在咆哮,在沸騰:救命!我的世子爺不可能那麼脆弱!
季微明還真是去畫畫的,畫得卻不是野史裡的段子。他只是突然想起來,前陣子王如衍拜託他畫一幅半山寒色風傾竹,他忙著其他事兒給忘了,如今想起來,還不得趁早過去趕出來。
季微明自稱自己是書院楚翹倒也沒錯,下筆畫得一幅好圖,尤其以風竹圖聞名,是以王如衍說他在天渝的朋友想求一副大紀的山水圖,王如衍便想到了季微明。
相府倒是不缺出自名家的畫,可這不是近水樓臺,有那麼一個能畫的人麼?
季微明也不推脫,便將這事應了下來。
到了書房的時候意外地看到了秦拂玉,她正低頭看著一本書,見季微明來了,略顯侷促地站了起來:“微明,你來了。”
“嗯。”季微明不帶語氣地應答了一句,展開紙開始研磨。
“是家兄拜託你畫得風竹圖?”季微明一下筆秦拂玉便看了出來。
誰料季微明手中的筆一停,抬起頭冷冷地笑道:“王如衍連一幅畫都要告訴你,自然是不會對你有任何欺瞞的。”
“要畫的就是從天渝送來玉雕月的人,”秦拂玉對季微明的冷笑並不在意,“家兄對我很好,可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義父鮮少讓他過問朝中之事,他也算是半個局外人。”
季微明只是淡笑,王如衍是局外人還是局內人他並不關心,只是這面上的和諧卻得維護好。
書房內再無交談,秦拂玉靜靜地研墨,季微明也沒有阻止。
他與秦拂玉認識的很早,早在與王如衍還不熟悉的時候……
如此才子佳人倒也是一幅美景,奈何各自懷揣著自己的心思,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
阮棠綾沒去書房直徑回了喬木軒,阮大壯三天沒出現,她估摸著阮肅在道上的朋友也該查出了點陸尋風的身份。
偏巧阮大壯來得正是時候,阮棠綾一腳剛踏進屋,屋頂就有了響聲。
“棠綾,棠綾,有訊息了。”
阮棠綾頓時警覺:“怎麼說?”
“陸尋風出生在東隅,八年前來得京城,三年前才參加的文舉,雖是當年的探花,可這名頭得來的卻著實奇怪。”阮大壯說道,“陸尋風那年的成績是第四,就在公佈成績的那天,原來的探花卻被查出父親系一個命案的兇手,被取消了資格,是以將陸尋風提到了第三。”
犯人的子女是不能文舉的,可在文舉之前就應該查清了各家的身份,怎會在公佈成績時才查出來?
“沒有搞錯?”
“沒有。”阮大壯回答,“據說是殿試當天父親犯得案,你說這奇不奇怪?”
所以陸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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