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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看,竟是大紀野史的繪圖版。
這是給阮棠綾畫的?
秦拂玉不動聲色地放了下來,季微明為什麼臨摹陸尋風的畫本,答案不言而喻。
整理了桌上的廢紙,秦拂玉獨自待了一會兒,陸尋風的手跡被季微明帶走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拉出一抹瑰麗的弧度,門口黑影一閃,秦拂玉頓時收起了笑容,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書房沒東西?”是季嘯安排給秦拂玉的陪嫁丫鬟,事實上也不過是聽命於季嘯的殺手而已。
“沒有。”秦拂玉淡定回答,“這麼重要的東西,季微明怎麼可能放在書房?”
“你剛才在看什麼?”季嘯手下培養的殺手相對獨立,沒有誰聽從於誰的規矩,人前是主僕,人後是同級,是以私下說話也絕不客氣。
秦拂玉抬起頭冷冷回答:“長漪,光天化日之下這麼質問我,倘若被人看見了呢?”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長漪並不害怕秦拂玉帶著一點威脅的逼問,“季微明昨天一整晚在書房幹什麼?”
“畫本子給阮棠綾,至於究竟畫什麼,你不妨過兩天去問阮棠綾?”秦拂玉拂袖離去,卻沒有告訴長漪季微明是照著陸尋風的本子畫的。
光是陸尋風這三個字,就有太多的意思。
長漪狐疑地看著秦拂玉的身影,總覺得秦拂玉隱瞞了什麼。
……
季微明還在休息,阮棠綾起床之後直奔鹿鳴巷阮家,途遇秦拂玉,卻發現她面色蒼白地徘徊在路上。漫無目的,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
和平日裡只可遠觀的高雅全然不同,阮棠綾停在這條離鹿鳴巷不遠的巷子裡,秦拂玉一見著阮棠綾頓時轉過身,還來不及她詢問便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很奇怪,阮棠綾左右看著秦拂玉身後沒有跟蹤的人,她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躊躇?
鹿鳴巷相連的幾個巷子裡住得都是窮人家,秦拂玉雖是殺手但名義上還是王宣義女,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來這窮人住得小巷子做什麼?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走向鹿鳴巷,蹲在屋頂用功看書的阮大壯立刻丟了塊瓦片下去:“老大,棠綾回來了!”
擀麵條的阮肅乍一抬頭,將瓦片丟了回去:“你個小兔崽子,不看著麵粉鋪子又蹲屋頂!”
阮大壯頓時跳了下去,一溜煙小跑去了麵粉鋪子。
“老爹!”阮棠綾和阮大壯打了個照面便看見他兔子般竄到麵粉鋪子,心嘆這等彪悍的身材還能動若脫兔著實是造物主的大手筆,再一次院子裡哼著小曲擀著麵條的阮肅,心道阮肅這麵粉鋪子老闆當得也著實容易。
“咋回來了?”阮肅頭都沒抬,“季微明虐待你了?”
阮棠綾頓時語塞:“不,我就趕過來問問你,我是你親閨女不?”
“是。”阮肅回答,“閨女是親的,女婿也是親的。”
一罈酒買了個親丈人,這生意敢情划算!
“老爹,不跟你開玩笑,我來就是問問你,陸尋風是敵是友?”
阮肅早知道這陸尋風身份不一般,也派出人手去打探,訊息沒有這麼快,阮肅搖頭道:“老爹我在道上混了幾十年,還真沒聽說過陸尋風這號子。他要是衝著季微明去的,恐怕多是敵人。”
“可秦拂玉好似並不把他當做自己人。”阮棠綾找了個地坐下來觀賞阮肅擀麵條,“對了,我剛才遇見了秦拂玉,有些……奇怪。”
阮肅抬了抬眼皮,手中的小麵糰擀成了麵餅:“她確實很奇怪,但切莫掉以輕心,畢竟是季嘯的人。”
阮棠綾學著老爹鄙夷地瞟了一眼,他親閨女,啥腦袋他還不懂麼?
院子裡堆著幾壇酒,罈子精雕玉琢,阮棠綾蹲下一看,仰起臉問道:“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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