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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異常尷尬,季微明偷偷瞧了阮棠綾兩眼,她上藥的動作很慢很輕,又不似季東手指粗糙,一點一點暈染開來帶著藥的涼意很是舒服。眼神落在他背上帶著一點可惜,這般細皮嫩肉,簡直是暴殄天物。
“麵粉妹,你是不是經常受傷?”季微明埋著枕頭問道。
阮棠綾低著頭顧著上藥,滿不在意地回答:“是啊,練武之人嘛,以前我武功沒大壯好的時候三天兩頭被他摔地上。”
“誰給你上藥?”季微明想,比武的時候受了傷大多是摔到背,阮棠綾又不能自己往背上抹藥,不會是阮大壯吧?一回神,自己這是在想什麼?
阮棠綾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阮家周圍別的不說,他爹的人沒少安插,她雖不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大多事情也無須事必躬親。
她不回答,季微明便自言自語:“以後不會再受傷了。”
阮棠綾頓時手一抖,連下手都重了一點,季微明“嘶”了一聲,阮棠綾立刻收回手指,不安地看著他。
以後不會再受傷的人,是他自己,還是她?
季微明文武兼修,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只是他很少出手,阮棠綾並不曉得他又幾斤幾兩。
“我最討厭說話不算數的人了。”阮棠綾輕輕嘀咕了一句。
雖輕,季微明卻足夠聽到,埋著頭笑了笑,諾言無須再三強調。
上完藥,阮棠綾便離了開去,季東一瞧著阮棠綾走了偷偷溜進屋,看見的卻是蒙著枕頭的季微明。嘴角還留有一絲笑意,季東輕咳了幾聲,季微明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世子心情很好。”季東比季微明大上一輪,都是過來人,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抵都是現在他這樣的。
季微明哼哼了一聲穿上衣服繫上腰帶,臉色明媚地跟四月天那麼燦爛。
在季東眼裡,季微明長多大都是個孩子,依稀還記得襁褓裡的季微明被他抱來京城,一轉眼竟是二十四年,換著是別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季微明卻因為不想受到鉗制而獨身許久。
以前不想是因為,一旦成了家,季嘯便可以不在季微明身上下功夫,到時以家人威逼利誘,害人害已之事他做不出來。否則,季嘯也不用急著塞一個給他,而他也不用將懷疑身份已久的阮棠綾一麻袋裝回來。
誤打誤撞,將錯就錯,誰知道是緣分還是天意。
季東掐著手指算了算,季微明這傷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要不換藥的時候就去把阮棠綾叫過來,反正她待在府裡也有夠無聊。
阮棠綾還不知道季東已經盯上了她這個免費勞動力,回了喬木軒就往榻上一躺,閉著眼小憩一會,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都是長樂街和長寧街轉角處季微明抱著她轉身的瞬間。
有一種溫暖蕩在心底,是被一個原本需要她保護的人來保護。
季微明其實沒有那麼玩世不恭,也沒有那麼爛俗。至少在阮棠綾看來,那個會熬夜抄書,會替她擋傷的男人,讓她不知不覺有些悸動。
想著想著便抽過枕頭旁的《深夜談史》,三分之一季微明親筆畫得地方還有他的潤色,阮棠綾只覺得這文采飛揚畫風詼諧,忍不住便笑出聲來。
屋頂上的人剛到,一聽見屋裡的傻笑聲,頓時扶額:“棠綾,你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阮棠綾一聽就知道是阮大壯來了,“怎麼了?有什麼訊息?”
“老大聽說你們去相府的時候中途出了點意外,讓我來問問季微明傷勢如何。”
人都說,女兒嫁出去就等於多了個親兒子,阮棠綾覺得,這分明是季微明多了親爹,遂不在意道:“一點皮外傷,沒有大礙,你去給老爹報平安吧。”
阮大壯沒走,蹲在屋頂上數著瓦片:“老大早就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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