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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鋪子找來的……插畫加全圖版的野史本子,夫人喜歡看,在下必定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氣是緩過來的,阮棠綾心中一動,將書搬進了屋。按理說,陸尋風不應該趁機接近秦拂玉,怎麼的跑到她這裡來殷勤諂媚了?
“陸先生辛苦了,這麼多書,我該怎麼答謝才好?”阮棠綾開心地翻了幾頁,沒想到十里鋪子還有賣書的。
阮棠綾是當真喜歡看些野史,不說非得全圖,看著不過是為了圖個開心。有人可用,先壓榨了價值再說。
陸尋風作了揖彬彬有禮:“為夫人效勞是在下的福分,夫人若有用得著在下的,直接吩咐便是。”偷偷看了幾眼阮棠綾,便和在竹箋齋看秦拂玉的眼神一樣。
對面的碧槐軒秦拂玉偷偷開了一扇窗,看見陸尋風在阮棠綾的門口頓時一震,不自覺地握了握袖中的匕首,目光在其身上來回掃視。
陸尋風似乎突然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威脅,猛一轉頭,身後空空如也。
此間阮棠綾突然笑著撫了撫長髮:“那就多謝陸先生了,既然世子把你留在府上了,想必往後需要陸先生幫忙的地方多得是,到時候可不要嫌煩哦!”
“自然自然。”陸尋風回過頭堆起滿臉的笑意,眼神在阮棠綾的身上游走了一圈,看的她渾身有些不自在。片刻又突然記起了什麼,試探性問道:“聽聞之前為夫人畫得那本……是被世子爺撕了?”面露惋惜,嘆道:“在下可是不眠不休兩天兩夜才趕出來的。”
阮棠綾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看桌上那一疊書:“我才不會告訴季微明我藏了好多畫本呢!”
要是被季微明知道了又撕了那可怎麼辦?季府平日裡也沒什麼活動,這可是她唯一的消遣!
陸尋風便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一開摺扇悠哉悠哉地回去了。
陸尋風一走,阮棠綾關上門一本一本地翻過畫本,內容普通,並未看出有什麼異常。
難道,陸尋風是為了套近乎送過來的?又或者是,自己以小人心度人了?阮棠綾左右尋思不清,陸尋風究竟是什麼身份。
而那廂的秦拂玉卻抑制不住地笑了笑,阮棠綾,阮家,她悄悄試探了那麼多次,果然與她所猜無異!
阮肅帶著阮棠綾隱居在京城十六年,想必也是很不容易的。
秦拂玉看著庭前的草,一片一片幾近枯黃,黃得有些蕭瑟,竟突然湧上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愴。
都是離家的他鄉人,她秦拂玉離開,也是十六年整。
阮棠綾還有個爹,可她,什麼都沒有。
也許這些年阮棠綾過得是普通人家一日三餐粗茶淡飯麻布粗衣的日子,而她錦衣玉食窮盡奢華,可那些冷冰冰的繁華,又怎麼比得上尋常的溫馨。
不知足吧,但畢竟,阮肅的初衷,也和她有關。
……
此刻身在書房的季微明還不知道陸尋風給阮棠綾送書,季東已經派出去查探訊息的人已經回來,說那些突然去西郊的姑娘,無一例外地在十里鋪子的時候都去過杏月樓。
杏月樓的胭脂水粉首飾琳琅都是全京城最名貴的,連宮裡的妃子都時常託人捎點兒貨色,價格自然不菲,去杏月樓的,大多也是京城名門望族之後。
這樣的一群人,突然去西郊作甚?
“杏月樓發生了什麼事?”季微明握著兩顆玉滾故作深沉。
“似乎是夫人落水的那一刻前後,杏月樓的老闆娘突然說十里鋪子開張前杏月樓之前那坐鎮的寶貝龍鳳呈祥金簪連夜派人護送進京,路過西郊的時候突然弄丟了,老闆娘懸千金尋那對金簪,且放出話說派人守在了西郊,東西絕不會離開那裡。所以一群人哄圍去了西郊。”季東回答。
季微明蹙眉不解:“都是大家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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