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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才甘心!”
刀疤臉意意思思地探出頭:“就……就這事吧,你把那小孩掐死,他家也不見得給錢,給錢……那大師兄也不見得治得好……你說一命換一命,這、這買賣不一定成啊……”
瘸子一抬手推了他一個趔趄,刀疤臉縮脖端肩,不敢吱聲了。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覺得這話有道理啊。”
在場三個綁匪與一隻人質集體一震。
與此同時,丐幫發了密令,一張深深埋在城市地基裡的大網被拽了出來,捕捉著四面八方的風吹草動。
楊大爺的水開了,他讓喻蘭川稍坐,伸出一雙佈滿老年斑的手,慢吞吞地泡起了功夫茶,燙杯、幹壺、倒茶,行雲流水:“來。”
喻蘭川心不在焉地接過杯子,剛要開口,老楊一抬手打斷他:“別急,等。”
茶水蒸騰起來,老楊就在水霧裡輕輕地說:“我年輕的時候,喝酒不喝茶,還看不起喝茶的,老來,被兒孫逼著戒了酒,慢慢地才知道我錯了,喝酒是修行,喝茶也是修行,行走坐臥是修行,喜怒哀樂也是修行。你得把心沉下去,楊爺爺今天幫你,明天指不定就蹬腿西去了,武林大事小情,就得交到你們年輕人手裡了,小川啊,你們得學會修自己的心。”
喻蘭川就著茶品了一下,並沒有接受這番仙氣飄渺的長者之言:“楊爺爺,我認為您歸因不準確,所以您的建議不具備可行性。”
老楊一下從寒山古剎,被他拉到了寫字樓會議室,一時有些找不著北。
喻蘭川:“我弟弟失蹤,大機率被人綁架、大機率會受到人身傷害,由此可能產生的傷、殘或者死,任何一個惡劣結果我都不能接受,也沒法跟我爸媽交代,所以我現在非常、非常焦慮。您之所以遇事淡定,是因為您在貴幫裡有權力感和控制力,而控制力往往是對抗焦慮的有效武器。所以當您回首往事,發現自己變得風輕雲淡,其實很可能不是因為您修了所謂的‘心’,而是您隨著年齡的增長和能力的提升,獲得了更多的控制力。”
老楊:“……”
玄學課變成了社科理論課。
喻蘭川:“不好意思,我現在說這麼多廢話,其實也是在對抗焦慮。”
就在這時,老楊的老人機響了,喻蘭川倏地坐直了,一直在外面抽菸的於嚴也衝了進來。
老楊給了他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接起來,片刻後,他結束通話電話,報了幾個地名:“這幾個地方的兄弟們報說,看見過可疑的人,但不確定是不是咱們要找的,得你們警察確認了。”
於嚴一躍而起:“明白,我們分別去調附近的監控!”
“燕寧這種地方是有很多監控的,真的,不騙您,也就泥塘後巷那種小旮旯沒有,能讓你們僥倖逃脫。昨天晚上,這位扛著這麼大個人,大搖大擺地從泥塘回到這,不知道被多少鏡頭拍到過,只要警察縮小調查範圍,他們有的是技術能找到你。”甘卿停下腳步,在距離流氓三人組不到兩米的地方站定了,從包裡摸出被光頭砸斷的木牌,很有禮貌地詢問光頭,“另外我請問一下,這是您給我留下的吧?”
剛才還恨不能手撕了光頭的瘸腿二師兄見到外人,卻上前一步,擋在光頭面前:“是哪一路的高人?”
“哪一路也不是,也不高,”甘卿無奈地攤開手,露出細伶伶的一截手腕,右手還在輕輕地顫抖,“那天這位光頭大哥一直跟著我,我有點害怕,所以裝神弄鬼來著,其實沒什麼,就是那一片我熟您不熟,有幾個看著像死衚衕的地方——其實有個小縫能鑽過去,人瘦就行,快跑兩步的事。哦,對,我還拿小孩玩的塑膠槍打了您一下,能打中,我也沒想到,可能是您那天喝酒了吧。”
光頭:“……”
“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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