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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狠狠地一震,卻見他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根紅色圓珠筆,按出筆尖,端起聶恪的下巴,在他的脖頸上畫了一條紅線。
“沿虛線剪開,會不會?”另一個人握住向小滿抖個不停的手,“慢慢來,刀很快,別劃破手。去吧。”
向小滿緩緩地走向昏迷的男人,兩個把自己包裹得很嚴的人慢慢地退開,把空間留給她。她拼命地攥住了自己的右手,不去看聶恪的臉,把目光集中在那條紅線上。
很簡單的,不需要費什麼力氣。
冰冷的刀片落在了人的脖子……不,那條紅線上。
“按下去,小滿。”
向小滿的手指越抖越厲害,她張大了嘴,就像發出了無聲的嘶吼,手指猛地往下錯,血一下冒了出來,疼痛驚醒了聶恪,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就在這時,804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敲響了。
“有人嗎?”來人大聲說,“開門,警察!”
向小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聶恪彷彿感覺到了什麼,脖子上插著刀片,劇烈地掙扎起來,屋裡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掠向陽臺窗戶!
“警察!開門!”
兩個蒙著臉的人分別從陽臺兩邊躥了出去,竟然徒手在樓外爬。
這時,十樓一扇窗戶開啟,有什麼東西裹挾著厲風打了過來——
第二十二章
人要想掛在八樓窗外,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完全得靠手腳的力量扒在牆縫裡,其中手腕和手指最吃重,樓上打下來的兩道風,正是衝著兩人手腕去的。
在聶恪脖子上畫線的人為了躲開這一下,雙腳猛地一蹬,整個人往上躥了近一米,一著急,腳下踩空,他在空中忽悠一下,狼狽的一個鯉魚打挺,險伶伶地掛住了一戶人家陽臺窗外的衣架。
另一位反應就沒這麼快了,風聲襲來時,他避無可避,左手腕猛地從牆上甩了出去,另一隻手保持不了平衡,頓時慘叫一聲,從八樓摔了下去,幸虧六樓安了防盜窗,中途攔了他一下,這倒黴蛋先是砸在防盜窗上,狠狠一震,隨即又彈開,一路滾了下去,穿過二樓的防雨棚,最後四仰八叉地滾到了腳踏車棚上——他躺在腳踏車棚上抽,左手腕裡嵌了一枚焦糖瓜子,扎進了肉裡。
這時,第二撥警察正好趕到,一擁而上。
吊在衣架上的那位本想衝上十樓,看看到底是誰家的狗拿耗子,這會看見樓下那麼多警察,也顧不上了,拼命往西邊爬去,被樓下的警察們一通圍追堵截。
甘卿合上窗戶縫,隔絕了外面雜亂的人聲,靠在窗邊,把手裡的一把瓜子嗑完了,然後她不慌不忙地披上外套出了門。電梯把隨後趕來的警察送到八樓,又“嘎吱嘎吱”地轉到十樓接走了她,兩路人擦肩而過。
804的警察破門而入,最早衝進來的就是給向小滿留字條的小女警,一進門就被屋裡與預想中完全不同的場景嚇住了,直到聶恪拼命地掙扎了一下,頭磕在櫥櫃上,她才反應過來,人還沒死。
女警一步跨上去,擋在向小滿和聶恪中間,以防她再有過激舉動,她另一個同事則撲到聶恪身邊,緊張地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傷口——還好,小刀片只是扎進了他頸側的肉裡,還沒來得及傷到大血管,已經在他掙扎的時候掉出來了。
“別動,我給你解開。”
警察一薅出聶恪嘴裡的布條,這位歇斯底里的嚎叫聲就像絕了堤的洪水:“幫、幫幫我按住血管,快快快!叫、叫叫救護車!這個瘋女人要殺我!她要殺我!警察同志,她還有兩個同夥!剛、剛剛從窗戶跑了!我……我流了多少血?我……我還有沒有救……”
門開著,這天又是星期天,這麼大的動靜,同一層的鄰居們紛紛探出頭,殺人未遂可不是每天都能圍觀到的,兇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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