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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的。
少年喻蘭川一本正經地回答:“沒有劍,我可以用棍代替,沒有棍,還可以用拳頭,練好劍,以後不管在外面遇到什麼事,都不會再有無能為力的感覺了。”
喻懷德老人聽完一笑,告訴他:“哪有這種好事啊,小子。”
劉仲齊愣了愣,很實在地嘀咕說:“就是……想學啊,為什麼要有用?三角函式跟完形填空又有什麼用啊,不還是要來回來去地考?自己學了劍,以後聽武俠故事更帶感……這算理由嗎?”
讀遍書山,也不一定能過好一生。
練到神功蓋世不行,攢出家財萬貫不行,握緊權勢地位也不行。
“算,這用處不小了,”喻蘭川衝他擺了一下手,“等你明年高考完的,我去上班了。”
去年冬天,武林大會辦成了集體相親,來參加的人們一個個歡天喜地地頂著“湊熱鬧”仨字,自帶花生瓜子礦泉水,前來圍觀老喻盟主的孫子。提前好幾天就有人專程從外地趕來,前後一個禮拜,楊老幫主家裡有絡繹不絕的客人。
誰知道不到一年的光景,燕寧剛從一片肅殺裡緩過來,春暖花才開,人事就已經翻天覆地代謝了好幾回。
這一次,一百一的小院悄無聲息,到了月底最後一天,人們卻都像從地裡鑽出來的一樣,神不知鬼不覺佔滿了場地,對於喻蘭川來說,來得幾乎都是生面孔,沒幾個年輕人。
老幫主楊清踩著點入場,手裡已經沒有了打狗棒,他坐在輪椅上,被張美珍推進來的。
喻蘭川過去打招呼,老楊就努力扒開越發明顯的老年斑,掀起沉重的眼皮,疲憊地衝他笑了笑。
閆皓給他發微信:“我們在最後一排。”
喻蘭川一回頭,閆皓就衝他招了招手,悄悄坐在他身邊,戴著個棒球帽,大概是二進宮剛出來,她瘦了一圈,臉都不水靈了,看著像是長大了好幾歲。喻蘭川實在不放心這女孩的精神狀態,把襯衫袖子挽起一些,坐在悄悄另一側。
“美珍姐身後的那幾位,都算是行腳幫的人,”湊過來的韓東昇小聲解釋,“美珍姐和王九勝其實都不叫‘幫主’,叫‘北舵主’,因為行腳幫分片,除了咱們這一片,還有南邊的和西邊的,基本是分家狀態,類似於出了‘五服’的遠房親戚,各管各的,也不互相干涉,這回大概是有什麼大事要宣佈,做見證來的。丐幫四大長老,現在三個都在警察局扣著,今天來的這幾位我也不認識——聽說都是很久以前就退隱的。”
韓東昇看了悄悄一眼:“……都有家人死在那場大火裡,不知道老楊從哪把他們挖出來的。”
悄悄的拳頭握緊了。
這時,張美珍彎腰和老楊說了句什麼,自己走到簡陋的臺前,拿起話筒對準音響,全場“嗡”一聲,打斷了人們的竊竊私語。
“是我,前任行腳幫北舵主張美珍。”張美珍的目光在臺下掃了一圈,鮮亮的嘴唇露出一點笑紋,“有些老朋友好多年沒見過了,沒想到還有把諸位聚在一起的機會。”
她開場白還沒說完,底下就有人陰陽怪氣地出聲:“我們也沒想到你還有臉站在這說話——張美珍,當年你為了個野男人,把幫派架在火上烤,害了多少行腳幫的兄弟們?你自己倒是拍屁股就走,管都不管我們死活,你算個狗屁的北舵主,行腳幫不就是你標榜身價的工具嗎?怎麼,現在是你老皮鬆了,死皮賴臉倒貼男人貼不住了,還是楊清不行了,讓你這老破鞋又想起我們來了?”
他說完,四處傳來“咯咯唧唧”的笑聲,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猥瑣狎暱意味。
這種笑聲彷彿是一段永不過時的“bgm”,但凡有個女人站在大庭廣眾之下,只要她不是一身白衣的聖女或者樸實蒼老的母親,都可以插上這麼一段。
“誰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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