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闈見。”
三年同窗兼同屋,蕭景鐸和白嘉逸早已達成非同尋常的默契。然而雖說蕭景鐸和白嘉逸惺惺相惜,但他也始終防備著白嘉逸,畢竟白嘉逸的異常實在很明顯,有了吳君茹這個前車之鑑,蕭景鐸不可能不多些心思。
相信白嘉逸對他亦是同樣的感覺,既信任,又防備。
畢業考很快就開始了,祭酒站在考場上,看著臺下眾多學子,不由感慨萬千。
彷彿入學不過昨天,一轉眼,他們就要離開國子監,邁入更榮耀也更兇險的朝堂了。說不定若干年後,這其中的某些學生會和他同朝為官,甚至成為他的上級也說不準。
祭酒心中想了很多,但時間不過過去了幾瞬而已。他斂起神色,說了些和入學時類似的勉勵之話,就宣佈考試開始。只不過這次,祭酒的教誨中心從治學之道變成了為官之道罷了。
畢業考由博士出題,祭酒監考。一時間諾大的教室裡只能聽到筆落在紙上的沙沙聲,祭酒就在這種寂靜中慢慢踱步,無聲地從一位又一位學生身邊走過。
祭酒走到蕭景鐸身邊時,忍不住停下腳步,低頭檢視他的答卷。祭酒對蕭景鐸印象極深,此人是定勇侯府的嫡長子,但似乎和家裡並不親近,常年住在國子監,就連旬假、田假也多半待在學舍裡溫書。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國子監有這麼多學生,如果蕭景鐸僅是家庭複雜,也不會進入祭酒的眼。
祭酒對蕭景鐸影響深刻,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的成績。
這三年來,蕭景鐸成績非常耀眼,而且文武雙修,是這一批學生中最出眾的幾位之一。蕭景鐸和白嘉逸的大名在國子監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人都知國子學有兩位學生同舍同班,相貌出眾,文武功夫也強悍,是國子監內數得上名的風雲人物。只不過蕭景鐸和白嘉逸性格不同,白嘉逸時常活躍在同窗聚會中,而蕭景鐸則更冷淡神秘一些。
然而有一點不容置疑,但凡見過蕭景鐸本人的人,都不會輕易將此人忘卻。漂亮的眉眼,挺拔的身姿,再加上那種渾然天成的凌厲氣質,他只需要站在那裡,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已經是眾人注目的焦點。
祭酒在蕭景鐸身邊看了片刻,心中滿意地點點頭,就悄無聲息地走開了。
祭酒站在身邊,擱尋常人身上哪個不緊張得手抖,而蕭景鐸下筆的速度卻非常穩定,至始至終都沒有被祭酒影響過。
離開考場後,蕭景鐸眯眼看著天上的驕陽,露出久違的笑意。
白嘉逸發揮的也很不錯,看到蕭景鐸站在外面,他主動走上來調侃:“看來,我不需要詢問你這次考試感覺如何了?”
蕭景鐸笑著點點頭:“彼此彼此。”
離別在即,白嘉逸難得染上幾分感性:“畢業考已結束,我要搬回白府住了。此去一別,相見不知何時,有空歡迎你來白府做客,到時候我給你介紹我的那幾個妹妹。”
果然白嘉逸這人就說不出好話,蕭景鐸收起笑意,瞪了他一眼道:“女子名聲何其重要,你不要瞎說。”
白嘉逸聳聳肩,說:“我說得是真的呀,若你成為了我妹夫豈不是親上加親、佳話一則?你是不知道你在女眷中多麼有名,自從我的妹妹們知道我和你同屋後,她們成天纏著我問你的事,更有甚者還要跟著我來國子監,就是為了見你一面!”
蕭景鐸冷冷地笑了:“你應該慶幸你沒有答應。”
“嘖。”白嘉逸嫌棄,“不解風情,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什麼會在女眷中這樣受歡迎。要我說,你這種性格以後鐵定娶不到媳婦。”
“你還說?”
聽到蕭景鐸語氣已經不對,白嘉逸立馬見好就收:“開個玩笑而已嘛!不過方才我說的話有一句是真的,來白府做客,我倒屣而迎。”
蕭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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