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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儲書辛看了蕭景鐸一眼,道,“大郎聰慧好學,顯然是侯爺教導有方。侯爺還特意派人來詢問郎君的課業,真是費心了。”
蕭景鐸輕嗤,他就知道蕭英派人來絕對沒好事,只是不知今日,蕭英又想做什麼?
項安瞥了眼蕭景鐸,繼續道:“大郎君從小養在老家,侯爺忙於戰事,難以看顧。現在好容易安定下來,侯爺也想補償大郎君一二,我們侯爺的意思,無論子孫出身,只要是蕭家的孩子,都要悉心栽培,教他們長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是侯爺這個長輩的一片心意。儲夫子,大郎君以後還要多多仰仗你,屬下在此先替侯爺謝過了。”
儲書辛奇怪地瞅了蕭景鐸一眼,躬身回禮:“副官客氣了。”
而這時,蕭景鐸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別看項安話說得好聽,但話裡字外都暗藏刀劍。什麼叫“無論出身,都要悉心栽培”,這分明在暗示蕭景鐸不是正室嫡出,身份不上臺面,所以才需要夫子費心教導。蕭景鐸手指緊攥,隱約能看到發白的指節,蕭英此舉是何意?給他一個下馬威,還是說這只是一個訊號,一個蕭英和吳家談崩的訊號。吳家不同意將蕭景鐸記在吳氏名下,蕭英不想和吳家鬧翻,所以打算向外人承認,蕭景鐸只是留在老家的一個庶子,日後不會礙到吳氏所出嫡子的路?
從前蕭景鐸的身份只是含含糊糊地掛著,是嫡是庶沒有人願意細談,現在,蕭英和老夫人打算正式將他貶為庶子了嗎?
蕭景鐸的心緊緊揪起,名分這種事情一旦定下,日後再扭正就難了,蕭景鐸絕不能讓蕭英就這樣篡改了他嫡長子的身份。蕭景鐸面色不變,但腦子裡已經飛速思考,思索如何能為自己正名。
越想蕭景鐸越覺得心涼,蕭英和老夫人就是定勇侯府最大的兩尊主子,他們倆決定的事情,還有誰能抗衡?
蕭景鐸沉於自己的思路,許久沒有說話。儲書辛看了這個他頗為欣賞的小郎君一眼,心中瞭然,怪不得他明明是長子還要這樣刻苦地讀書,還旁敲側擊地打探科舉的事情,原來,他僅是庶出罷了。
儲書辛嘆氣,高門大戶陰私多,他一個外人,實在不能多說什麼。想清此節後,儲書辛就拱了拱手,向項安告辭。
當儲書辛走後,項安對蕭景鐸嘆氣:“大郎君,你說你何必如此?”
蕭景鐸不想理會這人,快步朝前走去。
項安卻滔滔不絕地跟在後面說話:“你為什麼非要和侯爺對著幹呢?侯爺給你安排好夫子和武術師父,你不去,反而來找這樣一個落魄書生,我真是想不通你在做什麼。這可是其他人求之不得的機遇啊,都放在你眼前了,你居然不要?”
“我的事你不必多管。”蕭景鐸冷冷回答。
“哎,大郎君!”項安在後面喊,蕭景鐸卻頭也不回地走遠了,項安自討沒趣,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真是想不通這些勳貴子弟在想什麼,長輩給安排官職居然不要?侯爺是二品爵位,按律子孫能進左右翊衛,這種大好事,他不趕緊去討侯爺歡心就算了,居然還棄如敝履,異想天開地想靠讀書走科舉!現成的青雲路不走,非要費盡心思走一條不通的路……”說到這裡,項安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嘆,“我這種窮人果然不懂勳貴子弟的心思。”
“儲夫子!”蕭景鐸算著儲書辛的步程,抄近路追上了夫子。他站在儲書辛面前,突然不知該說什麼。
儲書辛看穿了蕭景鐸的心思,淡淡一笑:“在我面前像往常一樣就好,我並不是依仗身份看人的人。”
“我知道。”蕭景鐸感到諷刺,他確實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只是說出來夫子也不會信,蕭景鐸索性也懶得解釋,他問出今日最想知道關鍵的問題:“夫子,不瞞你說,我想參加日後的科舉,你可有典籍推薦?”
儲書辛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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