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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這杯水,就算能熬過天花,恐怕也要落下麻子,再難考科舉做官了。

吳君茹這一招真的是既毒且惡,竟然想讓他染上天花,這可是人人談之色變的惡疾!

聽蕭景鐸解釋完,連秋菊都覺得遍體生涼:“竟然是天花……天哪!大郎君,是我識人不清,險些害了大郎君,奴有罪……”

“行了,她為了今日,派人來你身邊潛伏兩年,你怎麼會是她的對手。”蕭景鐸淡淡說道,“起來吧。”

秋菊擦著淚直起身,說話的聲音還在顫:“大郎君,我們這可怎麼辦才好?”

蕭景鐸看著手中的杯子,突然笑了下。

他和吳君茹的新仇舊怨,不妨就從這隻染了天花的杯子開始。

第29章 怪病

蕭景鐸察覺出茶杯有異常, 他回頭掃了芙蓉一眼, 芙蓉這時已經徹底癱軟在地, 她怯怯喊了一聲“大郎君”, 雙眼如霧,我見猶憐。

蕭景鐸卻毫不猶豫地吩咐秋菊:“將她關到耳房裡,小心看著。待會我給她配一副藥, 你就能輕鬆些了。”

芙蓉更加驚恐, 什麼叫秋菊就能輕鬆些?他要給她喝什麼藥?

這個問題,直到芙蓉昏睡過去都沒有想通。

秋菊處理好芙蓉後, 這才來書房找蕭景鐸:“郎君, 我按你說的做好了。都怪我輕信於人, 我這就將這套不祥的茶具燒了!”

“且慢,還不急。”蕭景鐸喚住秋菊, 對她說,“你還不急著做這些,我另有事情要你去辦。”

蕭景鐸說完之後,秋菊有些愣怔。蕭景鐸奇怪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大郎君和以前不一樣了。”

“都三年過去了, 我自然不一樣了。”蕭景鐸失笑。

秋菊搖搖頭,道,“不是長相和身高, 是一種我也說不出來的東西。我記得三年郎君離府時, 尖銳冷淡, 不苟言笑, 現在則內斂了很多,不像原來那樣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是說話時不怒自威,更有氣勢了!”

蕭景鐸對此僅是笑了笑,三年前他剛剛逝母,還接連遭到吳君茹、蕭英等人的迫害,自然滿心仇恨,尖利的像個刺蝟一樣。但是清源寺這三年他日夜與書籍和佛經為伴,接觸的俱是溫和有禮的得道高僧、文人大儒,耳濡目染之下,他的性情也平緩下來,不再鋒芒畢露,渾身帶刺。但是少年的經歷,又註定讓他無法成為一個好脾氣的人。

“這樣很好。”秋菊含淚說道,“大郎君外和內剛,既不會冷淡拒人,也不會被人欺負,這多好!”

“好了,別哭了。”因為趙秀蘭的緣故,蕭景鐸特別害怕女人的淚水,現在秋菊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蕭景鐸眉心開始疼,只能乾巴巴地安慰。

“嗯,我不哭,郎君交待給我的事情還沒辦呢,要哭也得回來後再哭。”秋菊用力擦去眼淚,一本正經地說道。

蕭景鐸僵硬著點頭:“好。”

秋菊走後,清澤院恢復平靜,蕭景鐸心裡還記掛著白日的疫病,他從行李中拿出醫書,一卷卷地翻閱。

這種奇怪的病,究竟是什麼?又要如何用藥?

外祖父的醫書裡記錄了許多偏方,蕭景鐸正凝神細看,猛不防聽到一聲細微的吱呀聲,然後程慧真的聲音隨即響起。

“大表兄,你在嗎?”

蕭景鐸頓覺頭疼,程慧真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時時刻刻都要纏著他?

程慧真帶著溫軟的笑意,快步跑到蕭景鐸身邊,親暱地和蕭景鐸說話:“表兄,你白天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等了你好久!”

蕭景鐸往旁邊挪,和程慧真拉開距離:“這是我的事,你問這些做什麼?”

“我只是關心表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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