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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放心,那就陪我坐一會吧。”
說完,蕭景鐸就率先坐到石階上,容珂看了那塊石頭好幾眼,這才坐下。
容珂坐下後,一邊整理衣袖,一邊褒獎蕭景鐸:“你力氣還挺大,那是我祖父的馬,平時脾氣就烈得很,更別提發瘋的時候,你竟然能勒住瘋馬,倒也不錯。”
蕭景鐸心裡想了一下,容珂的祖父……那不就是當今聖上嗎!他剛剛騎的是御馬?蕭景鐸冷汗都要下來了。“莫非這就是,伴隨聖人打天下的六匹戰馬之一?”
容珂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想什麼呢,那六匹馬意義不凡,每日都有數十人看著。私自動用六駿戰馬,我看起來像是這樣蠢的人嗎?”
不像。蕭景鐸也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上供的御馬,容珂手癢,偷偷去騎馬,反倒被人算計。至於被誰算計,又為什麼會被算計,就不是蕭景鐸該問的事情了。
“那日從趙國公府回去後,你繼母有沒有為難你?”容珂轉過頭,這才注意到蕭景鐸素色的衣服,她的聲音一下子頓住了,“你……”
“我母親死了。”
許久無言,容珂低低地說了句:“節哀。”
“沒事的,都已經過去了。”蕭景鐸本不是一個多言的人,或許是自趙秀蘭走後,他許久沒和人好好說過話,又或許是這幾天的壓力讓他不堪重負,他竟然在這樣一個安靜無人的下午,和一個僅見過兩面的小姑娘說起這些天的事情。
蕭景鐸說,容珂就坐在一旁靜靜地聽,等他說到繼母借祛邪之事要將他放逐到寺院後,容珂忍不住插話:“你怕不是被人算計了吧?”
蕭景鐸苦笑:“我自然知道,可是蕭英將明覺大師請過來後,明覺大師也說我殺孽太重。”
“明覺說得呀,他的話信得過,那看來是真的。”容珂點頭道,“我就說明覺怎麼不見了,原來他來定勇侯府了。”
蕭景鐸也想起蕭英說過,今日安國寺在作法事,安國寺是皇家寺院,能動用安國寺的法事可想而知是怎樣的級別。蕭景鐸終於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看到容珂了:“你是偷偷從安國寺跑出來的?”
“嗯。”容珂毫不在意地點頭,甚至還有些嫌棄,“你才反應過來?”
蕭景鐸竟然語塞,他好笑地搖搖頭,容珂才多大,比他的三個堂妹還小,他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更可笑的是他還和一個小妹妹訴苦了這麼久。蕭景鐸將心中的苦悶說出來後,果然整個人都輕鬆了,他站起身,打算就此告辭:“今日叨饒了郡主這麼久,是我失禮。郡主,你一個人孤身在外不安全,早點回安國寺為好。”
容珂也站起身,低頭整理自己的儀容,隨口問道:“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我見過這麼多人,你的情況也未免太慘了。”
蕭景鐸失笑,他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從一個小姑娘口中聽到“你怎麼這麼慘”這種話。他帶著笑意,輕鬆地說道:“她用毒蜂都害不死我,區區寺院而已,又能把我怎麼樣?最壞不過是被禁錮在荒山野嶺,但想取我性命卻沒那麼容易。”
“毒蜂?”容珂偏了偏頭,眼中的光慢慢亮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真不愧是宮裡長大的孩子,對毒啊藥啊這種東西這樣警惕。蕭景鐸無奈,只能撿不嚇人的部分給容珂講了。
容珂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手裡還有這種蜜蜂嗎?”
“有,當時我順手抓了兩隻活的。”
“很好。”容珂笑著看向他,明明還是一樣的神態,但整個人卻一下子從一個無害的小姑娘變成了太子嫡女、當朝郡主,“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蕭景鐸:當時我順手抓了兩隻活的。
場外:順手?這也能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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