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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勢必是震驚朝野的大事。百姓對瘟疫的關注甚至都超過戰爭,如果乾元二年真的發生瘟疫,程慧真絕不會不知道,更不會煞有其事、絞盡腦汁地想對抗瘟疫的法子。
容珂一直仔細看著程慧真,她確定程慧真臉上沒有任何迷惑、懷疑等神色,如果程慧真知道未來的事情,就會曉得潤州一直好好的,根本沒有瘟疫。可是程慧真卻彷彿看到一封確定的摺子,然後在思考應對之策。
就算程慧真僅是閨閣女子,前世只關注胭脂水粉、首飾衣裳,她也不會對瘟疫一無所知。潤州和揚州休慼與共,融為一體,若是潤、揚二州瘟疫,當地的絲錦業必會大受打擊,揚州向來是絲帛大戶,等到了長安,揚州的綢緞一定大漲,這種大事,程慧真這個一心關注新衣華裳的閨秀,怎麼會不知道?
所以歸根到底,這些現象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程慧真在撒謊,她不知道乾元二年的事情,故而只是順著奏摺說,壓根沒有想到這些事情都是假的。
容珂在程慧真身邊安插了五年的探子,邊邊角角的訊息收拾了一籮筐,只是沒什麼有用的情報就是了。程慧真活的糊塗,前世越發糊塗,朝廷大事什麼都不知道,官員調任更是一片空白,她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長安流行什麼花樣,哪家閨秀在宴會上出了風頭。夏風每隔五天都會向容珂彙報,而容珂每次看到夏風的訊息都覺得頭痛。然而程慧真雖然糊塗,但她兩輩子都活在天子腳下,對皇權的敬畏深入內心,平日裡說說皇家的八卦就算了,若是涉及皇帝,那是一個字都不敢提。故而當初父親逝世,容珂自己匆忙間成為攝政公主,還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容珂自己都在懷疑,她花費這麼多人力心力看著程慧真是為了什麼?得不到有用的資訊不說,不留神還會被坑一把。
不過好在,這一切要結束了。
她早就產生了這種猜測,只是不敢確認罷了,如今當面確定了這件事,容珂心裡也平定下來。
“殿下?”松雪見容珂在窗前站了許久,忍不住喚道。
容珂回過神,轉身坐回書案後,隨手拿起一本奏摺問道:“今日吳太后給那兩位設宴,武德殿那邊怎麼樣了?”
“吳太后已經派人來了好幾次,催殿下去恭賀和靜郡主生辰呢。”
“呵,且不說我有父孝在身,就算沒有,我也不會去給她祝賀生日。”
松雪知道容珂與和靜郡主不睦許久,她們倆只差了一歲,從小被比較到大,關係惡劣到連面子情都掛不住。松雪無原則站在自家公主這一頭:“就是呢,論理您是長公主,還總攬攝政大權,她不過是一個廢太子遺留下的郡主,哪裡能和殿下您叫板呢?”
“無非是有恃無恐罷了。”容珂卻不怎麼把容文妍放在心上,容文妍所有的榮光都仰仗吳太后,而不是她自己的能耐。總是依靠別人哪能長久,容文妍如今的一切都不過是空中樓閣罷了,容珂並不把她看在眼裡。相比之下,崔太后這種坐山觀虎鬥的才是狠茬。
“其他的呢,還有沒有什麼新鮮事?”
松雪想了想,本想搖頭,卻冷不丁想起一樁事情來:“殿下,經你一提醒我倒想起一件趣事來,今日江安王設宴,宴席上一個宮女故意摔倒。承羲侯早就注意到她,可笑這個蠢貨還按照原計劃,硬生生在承羲侯的視線裡將酒撒到承羲侯衣服上。殿下你是沒見著承羲侯當時的神情,據下面人說承羲侯當時話都不想說了,許是沒見過這麼蠢又膽大的宮人吧。”
“故意潑酒,借更衣之名將人引到外面。”容珂也笑著搖頭,“這麼老套的手段,居然還在用,容文妍她也就這點能耐了。”
明月走到內殿,看到容珂笑意盈盈,頗有些意外:“松雪,你和殿下說了什麼,竟然將殿下逗笑了?”
松雪笑而不語,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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