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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個丫鬟呢,出來了嗎?”
“一切如殿下所料,程女官果真全須全尾地將她放了出來,我們一點功夫都不用費。”
“這就夠了。”簷角的鈴鐺在風中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今日難得放晴,天空一碧如洗,容珂透過屋簷,看向廣闊又遙遠的晴空,“接下來,只需要等待了。”
“殿下,太極殿前那隻猴子,不知怎麼回事,餵了許久,現在還很是精神。”
這樁事就有些頭疼了,容珂當初放猴子是為了刺激崔太后,可是猴子遲遲不出症狀,也讓她很下不來臺啊。容珂忍不住埋怨了一句:“這個人說他實誠也真是實誠,就不知道找一個體弱些的猴子過來嗎!”
宮人不明所以,不敢搭話。容珂發了通脾氣,理智也回來了,她說道:“加大劑量,繼續喂著,我就不信還是沒效果。”
宮人諾諾應下,她們還沒說完,就聽到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按理這種場合其他人都要回避,不得擅自打擾,這個人特意跑過來,想必是有大事了。
容珂回過身,就看到松雪氣喘吁吁地跑來:“殿下,有戰報!”
容珂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何處傳來?”
“吐谷渾。現在斥候已經在兩儀殿了。”
容珂顧不上其他,轉身就向前朝走去:“傳承羲侯入宮。”
去年冬天大雪,今冬雖然沒有雪,卻苦寒。突厥被打出漠南,不成氣候,但是西北逐草而居的遊牧民族卻還遊蕩在宣朝邊境。連著兩年年景不好,吐谷渾部落裡的百姓活不下去,眼睛自然就會盯上西北邊境。
涼州受襲,朝內盯著內部紛爭的視線立即停下,都轉到外敵上去。容珂和幾位相公連夜商討,任命耿睿耿老將軍為西海道行軍大總管,任承羲侯蕭景鐸、涼州都督等為各道行軍總管,出擊吐谷渾。
蕭景鐸離開之時,長安的冰雪還未消融。他在早朝受命,於眾臣前出列,接過兵符,帶兵反擊吐谷渾。
反擊外敵,這是多少武將一生的夢想。宣朝雖然已過四朝,但是朝中大部分官員卻都是隨過軍打過仗的,不說武將,好多文官都請命隨軍。但是行軍總管的名頭爭了半天,卻被一個年輕人搶了過去。
蕭景鐸從重重眾圍中奪得了領兵權,而他和諸位叔輩、父輩將軍爭搶的理由也十分站得住腳,他曾和耿睿老將軍打過配合,他還曾幾乎全殲了突厥部落。
蕭英也為了這次出征爭取良久,但是最後領兵的權利卻被長子搶了過去。蕭英臉色難看極了,父子同朝為官是佳話,但是做父親的被兒子超過就是笑話了。他回頭時驀然驚覺,當初僅僅從七品的蕭景鐸,這些年一步步往前挪,到現在竟然近的驚人,幾乎和他不差什麼了。
此子名鐸,乃軍旅之音。仕途極為迅猛,但恐會剋制家宅。
蕭英整個早朝都陰著臉,熱衷權勢如他,完全無法接受自己即將被兒子超越這種事情。當年大師的批語就像魔咒,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邊迴響。
剋制家宅,打壓父親兄弟,笑話,他蕭英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直到散朝,蕭英都對蕭景鐸沒什麼好臉色,彷彿即將出徵、深入不毛之地的不是他的兒子,而是政敵。但是這些蕭景鐸也不關心,廊下食散後,他立刻入宮,去見容珂。
“殿下。”
“你來了?”容珂說道,“吐谷渾荒無人煙,深在內陸,聽說早晚溫度變化也很大。你這次帶兵遠征吐谷渾,雖然還有其他五道行軍總管協助,但是也不可冒進,當以性命為重。”
“我明白。”蕭景鐸停了一會,說,“我走了,你自己保重。鄭王和崔家的事暫且放一放,這些不必急於一時,等我回來再動手也不遲。”
這些哪能由人呢。但是蕭景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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