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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
然而這在容珂看來,這些完全不是問題。
託容珂的福,現在蕭景鐸對五月的選試放心了許多。他發自內心地感慨,容珂的腦子到底是這麼長的,程慧真在一張紙上能寫多少,策論題不過三言兩語,一點而過,然而就這樣都能被容珂抓住破綻,他實在想不通容珂是怎麼猜到的。
既然說到了未卜先知,蕭景鐸也主動提起程慧真的事來:“郡主,程表妹身邊的那個侍女……”
“這你別管,我自有安排。”容珂偏頭看了蕭景鐸一眼,猶自不放心地補充,“聽說你和你表妹正在議親,你莫非……”
“不,沒有。”蕭景鐸想都不想地否決。他剛剛才鬆了一口氣,可算把程慧真這個難纏的燙手山芋甩出去了,蕭景鐸實在很愁怎麼處置程慧真,如今容珂願意接手,他簡直求之不得,怎麼能料到,容珂竟然想到別處去了。
見蕭景鐸確實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容珂也放了心:“雖說你們家裡在給你議親,但是你的表妹卻不是個好選擇。在夏風等人沒有摸清她的底細之前,她最好還是不要嫁人。”
有人未卜先知,可以知曉未來的事情,這對當權者來說是誘惑也是威脅。在容珂沒有確定程慧真知道多少,想做什麼,對朝廷,或者東宮有沒有危害前,恐怕不會放任程慧真定親嫁人。
現在程慧真只是閨閣女子,每日接觸的人都有限,若是她帶著一身秘密進入夫家,那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容珂不會允許這種不確定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
蕭景鐸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事情會傳到了容珂耳朵裡,不過他想到程慧真身邊的探子,或許不止程慧真身邊有探子,他倒也釋然了。但是這種事情一定要說清楚,於是蕭景鐸又解釋了幾句:“這只是家裡自作主張,我無意……娶親。”
容珂點了點頭:“那就好。”
可能容珂也覺得這個話題怪異極了,所以沒有再接話。一旦容珂停下說話,他們之間就又安靜下來。方才說話時還不覺得,此刻一停下來,蕭景鐸才發現他們竟然走了許久,幾乎繞過了半個湖。
許多事情,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容珂似乎也想到了這件事,頗有些感慨地說:“我記得剛認識你時,你特別莽撞,沒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眨眼,他們倆都該議親了。
是啊,他和容珂相識,已經八年了。
蕭景鐸也想起初見的時候,他忙於甩脫追兵,竟然把人家郡主撞到地上去了。這確實是他的不對,所以被容珂說莽撞,蕭景鐸忍了。
八年的光陰一晃而過,雖然這樣說容珂要生氣,但蕭景鐸真的是看著容珂長大的。從剛上京時的絕望無依,到清源寺的孤注一擲,再到如今他高中進士的風光得意,每一個轉折裡都能看到容珂的影子。可是,容珂已經長大了,她很快就要有自己的人生了。
蕭景鐸不知想到了什麼,沒有說話,容珂只當他還在擔憂選官的事情,於是非常大度地安慰他:“不用擔憂選官的事情,吏部自有安排。”
蕭景鐸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熱鬧的四月很快就進入尾聲,在四月末尾的時候,夏家三郎夏之衡遊玩回來,一併帶來了震驚朝野的江州大案。
今年長江下游許多地方都發了澇災,唯有江州倖免於難,因為江州府官治理有功,朝廷還擬好了表彰的旨意,然而誰都沒有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是如此。
並不是江州沒有遭災,而是江州州官將受災的百姓都關起來了,並且封鎖訊息,一心瞞著中央,只是一昧歌功頌德。
三省六部的官員都被江州州官的膽子驚呆了,皇帝盛怒,下令將江州州官斬立決,其他人依據罪名,或是斬首,或是流放,江州一系悉數被洗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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