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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時我們曾一同上過《國語》課。”
“原來內兄和四兄還是同窗……”鄭八郎尷尬地呵呵乾笑,鄭四郎是嫡房的嫡出長孫,和他這個不受寵的庶房子弟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當年鄭四郎被送到國子學讀書,為了這件事鄭四郎的母親和他們吹噓了許久,言辭之間全是得意。國子監好進,但是國子學是出名的難進,鄭四郎能報入國子學那是天時地利,可是蕭景鐸竟然也是國子學畢業的學生,他背後的關係想想就很可怕。而這等人物,蕭玉麗居然說她的大兄仕途不得意,平日裡不必往來?
她怕是對仕途不得意有什麼誤解吧!
鄭八郎心裡把妻子罵了好幾遍,這個婦人淨是誤事,現成的門路險些讓她耽擱了。鄭四郎雖然和蕭景鐸是同窗,可是蕭景鐸比鄭四郎畢業早,再加上蕭景鐸連續四年不在京城,鄭四郎早就忘了這一號人,聽說兵部新來了一個員外郎時也沒有反應過來。鄭八郎暗暗得意,這樣正好,這個好處歸他了。
鄭八郎對蕭景鐸熱情的不得了,言談間除了套近乎就是在打聽兵部的事。蕭景鐸不喜歡鄭八郎趨炎附勢,但是這畢竟是他的二妹夫,為了蕭玉麗能在婆家過的舒坦些,蕭景鐸也不可能給鄭八郎沒臉。蕭景鐸非常清楚,逼死趙秀蘭的元兇是蕭英,幾次毒害他的人是吳君茹,冤有頭債有主,蕭景鐸並不會因此遷怒其他人。二房和三房雖然也曾欺壓過他們母子,但那是很小時候的事情,細論起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並不值得他專門拎出來說。蕭景鐸如今有了權力,首先要對付的是蕭英和吳家,若是揪著其他人不放,那豈不是成了欺軟怕硬如蕭二嬸之流的人?
何況蕭玉麗等人畢竟是他的堂妹,他作為長兄,若是一些舉手之勞便能為她們撐腰,蕭景鐸還是樂於為之的。
蕭玉麗到來後不久,蕭玉芳也拖家帶口地到了。蕭府難得有這麼多人,老夫人開心得不得了,特意吩咐辦了場家宴,一家人熱鬧到很晚才歇。
第二日便是蕭玉芒出嫁的日子,定勇侯府早早就忙活起來,等到黃昏的時候,汝南侯府來迎親。汝南侯的嫡孫往正堂走時,見到蕭景鐸特意停下來說話:“蕭郎官,久仰久仰。我一直仰慕你在西南的戰功,沒想到今日如願以償,竟然能親自見你一面,甚至還成了親家,實在是幸事!”
“三妹夫說笑。”蕭景鐸也陪著他寒暄,“吉時不可誤,妹夫先去催妝要緊。”
婚喪嫁娶是大事,蕭府一整日都要笑臉迎客,蕭景鐸作為官場上的新貴,前來和他應酬的人不知有多少。
許是聽到蕭景鐸回京的訊息,許多國子監的同窗也來了。和鄭家的心思一樣,勳貴多數都是走的武將路子,日後少不了和兵部打交道,現在現成的門路擺在面前,國子監的許多人都願意藉著同窗的名來和蕭景鐸套套近乎,先把關係打好,日後能不能用得上兩說,但是能在兵部多一個熟人,這怎麼看都不會是壞事吧?
白嘉逸也來蕭府赴宴,看到蕭景鐸被眾人圍著,遠遠就開始笑。
畢竟是四年未見的好友,蕭景鐸看到白嘉逸,主動分開眾人朝他走來。
“你來了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蕭景鐸問。
“你回京升了官,也沒見你寫信告訴我啊!”白嘉逸對此耿耿於懷,“你這個人簡直了,你穿的是深綠,現在已經是六品了吧!”
白嘉逸重重在蕭景鐸的肩膀上拍了一把:“可以啊,你在努努力,說不定都能穿緋了!”
五品及以上才能穿緋,緋色在宣朝百姓眼中神聖至極。賜緋被視為無上榮耀,世上只有三種人能穿緋,五品官、新科進士和新郎,可見緋衣在民間的地位。
白嘉逸這一點倒是適應的很好,蕭景鐸見到老朋友也很開心,之前他聽到白嘉逸同樣被召回,他雖然不說,但心裡總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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