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流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6節,科舉反面教材全解,九月流火,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句,“不是我自作主張,絕對不是。”
“哼。”容珂只是冷哼了一聲。
這兩位叱吒風雲的人物就這樣繞過宵禁巡邏的金吾衛,偷偷摸摸出現在承羲侯府裡。蕭景鐸對自己府裡的守衛非常清楚,一路帶著容珂,一個人都沒驚動地走到梅林。
容珂幽幽地說:“你侯府裡的守衛……不行啊。”
“我也覺得。”蕭景鐸扶額,“雖說我特意繞過了,但難道一個人都沒有發現嗎?”
容珂眼睛瞥了蕭景鐸一眼,眼睛中亮晶晶的。雖然她還是面無表情,但眼睛卻在笑。
“你看,你說你喜歡大片的梅,乾元六年我就命人在這裡種梅,到如今,已經是一片梅林了。”
容珂裹著狐裘,在梅林中慢慢走動,她伸手去夠身邊的梅花,卻發現一枚雪落到她手心。
“下雪了……”
“對啊。”蕭景鐸為容珂裹緊披風,嘆氣,“我應該多給你裹一件的。”
舉目望去,到處都是豔麗的紅梅,在寒風中凌然獨放。這樣大的一片林子,顯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弄好的,期間不知要花費多少心裡。而這幾年,他們甚至都在幽州。
容珂心裡感動,低聲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討好你啊。”蕭景鐸眼中含笑,一直望進容珂的眼睛裡,“我怕你讓我去睡書房,只能用花招哄你開心。”
容珂本來想說他花言巧語,可是看著蕭景鐸的眼睛,容珂突然不想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了。
她看了一會,主動伸手抱住蕭景鐸的腰身:“你現在和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
“對啊。因為我遇到了你。”
容珂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抬頭研究蕭景鐸的表情:“你今天怎麼了?你往常可不會說這些,你怕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蕭景鐸挑了挑眉,直接把容珂抱著舉起來,用行動表達不滿和威脅。
容珂咯咯笑著,用拳頭去捶蕭景鐸的胸口:“放我下來!”
蕭景鐸八歲之前,一直被祖母不公平對待,那是一個三代聚集的農家小院,他父親失蹤,母親軟弱,蕭景鐸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後來他的命運發生重大改變,他從普通農家,一躍成為侯門嫡子。蕭景鐸再怨恨蕭英,都得承蕭英的情,是蕭英將他帶到長安,帶到容珂身邊。
來到長安之後,他第一次見到他的父親,從前有多向往,幻滅時就有多憎恨。那時候的他為了跟夫子讀書都要費盡心機,等趙秀蘭死後,他更是渾身是刺,絕望又孤戾。如果那時沒有容珂和文宗容文哲,蕭景鐸恐怕會一直孤戾下去,直到淪為復仇的工具。好在,他在定勇侯府後院的樹上看到了容珂,他從樹下躍下的那一瞬間,改變了他和容珂的故事,也改變了他之後的命運,甚至還改變了十年後乾元年間的歷史。
清源寺的三年,真的對他的心性大有助益,雖然他最終還是沒能遵照和明覺大師的承諾,一生少造,甚至不造殺孽。但是蕭景鐸做到了後半句,他所殺之人,無愧於心。
他半生征戰,手上直接或間接殺了不少人,當年為容珂立威,也曾血洗朝堂。如果死後會有報應,蕭景鐸希望一切都應驗在他的身上,不要禍及容珂。他所作所為俱是自願,和容珂無關。
後來等他漸漸坐到高位,性格已經比少年時穩重了許多,看事情也不再非黑即白。這時候,他已經是邊疆大都督,朝中兵部尚書,執掌一方大權。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不再是十三四時的孤傲,十七歲金榜題名時的清高,也不是十九歲晉江縣縣令時的謹慎內斂,二十歲遠征突厥時的孤注一擲,而是掌權多年,那種渾然一體的威嚴和從容。
他對待感情,也經歷了巨大的變化。吳君茹剛死的時候,定勇侯府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